这是赤果果的轻浮!
“白公子、杨公子、苏女人,你们当真要进御王府,成为摄政王的入幕之宾?”慕容辞好整以暇地问。
琴若见殿下这般愤恚,猜到殿下必然是受了摄政王的气,因而谨慎翼翼地问道:“殿下,那三位名流,真的被摄政王抢走了?”
果不其然,华灯初上,御王府设席接待那三位名流。
慕容辞转头,瞥见是他,气不打一处来,“你不是让本宫骑马归去吗?下去!”
听着这含混的嗓音,他炽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耳朵四周,她满身生硬,不敢转动一下。
慕容彧握住她的双手,她仿佛被沸水烫到似的,惶恐地松了马缰。
把太子抱在怀里,看着太子怒不成揭又强行压抑的模样,非常风趣。
“莫非你们不肯教本宫?”她挑眉问道,把“不怒自威”这四个字拿捏得恰到好处。
慕容彧不悦道,心知太子明摆着就是来抢人的,倒是无妨看看太子出甚么招数。
好不轻易熬到回城,慕容辞感受生不如死,道:“本宫要去那家铺子看看,放本宫下来。”
“本宫担忧慕容彧要往东宫塞人。转头你把东宫清理一遍,凡是有可疑的,一概逐出去!”
他的剑眉邪气地一挑,“本王担忧殿下玩物丧志、不务正业。”
手伸得这么长,谨慎一刀给剁了!
出了御王府,慕容辞肝火冲冲地上马车。
一个黑衣大汉牵来一匹骏马,慕容彧道:“你骑马回城。”
慕容辞明朗道:“本宫整日闷在东宫学习经国治世的事理,闲暇之余学学贩子之技,也属无伤风雅。”
“实在,本王已经在考虑本身的毕生大事。不过殿下乃一国之储君,天然以殿下为先。”
慕容彧松开马缰,扶她一把,让她下去。
慕容彧剑眉一挑,“为太子殿下上菜。殿下光临舍间,本王倒履相迎。”
他越来越想逗弄太子,越来越感觉太子的反应超出普通男人该有的反应范围,不过这也不能申明太子不是男人。那么,太子究竟是男是女?
俄然,她发觉后背贴着火炉似的胸膛,他这姿式美满是把她抱在怀里。
比如翻阅一本传奇,他不会提早去翻看结局,而是渐渐地看,有条不紊地赏识过程,待看到末端的时候,才有欣喜。
“倘若今后摄政王要你去东宫偷本宫的东西,你自是勇往直前了?”
骏马行动迟缓,他节制得恰到好处。
慕容彧踢踢马腹,催马前行。
琴若应道:“是。”
白公子、杨公子和苏女人赶紧站起来,“太子殿下客气了,小人不敢当。”
慕容辞靠着柔嫩的高枕,揉了揉眉心。
“殿下,你我都是男人,有甚么打紧的?”慕容彧在她耳畔低语,嗓音黯哑。
琴若冷静思考,殿下活力不是因为这事?
那三人大吃一惊,本来在天下第一庄的阿谁少年,便是当朝太子。
慕容彧沉着脸进了书房,入夜,一个黑衣人出去回报:“王爷,关于天下第一庄的庄主,树下刺探到一些事。”
“说到年纪,王爷年已三十,至今府里连个像样的侍妾都没有,最应当择选御王妃的是王爷。”
“那就这么说定了,稍后本宫带你们回东宫。”慕容辞看向摄政王,目光非常挑衅,“王爷胸怀若海,不会与本宫置气吧。”
“既然殿下喜好他们三位,本王割爱便是。”慕容彧意味深长地勾唇,“天下第一庄有那么多能人异士,待本王接办,殿下可有兴趣与本王一同前去,去看看那些名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