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私卖兵器、作奸不法,迟早会纸包不住火,但他们比你心狠手辣,说不定他们把统统罪恶推在你身上,要你当替死鬼。是以你只要一个挑选,服从于本宫,本宫会在今后究查罪恶时保你一命。”慕容辞冷冷道。
“本宫正幸亏街上,正要回东宫,闻声街上的人提起这件事,又瞥见你策马飞奔赶来,本宫就跟着来了。”慕容辞含笑解释,扫了一面前庭的环境。
“万大人、王大人一贯奥秘,这么首要的事不会跟下官说的。”
琴若翻着那本账簿,深思道:“主子感觉,军火监的人会把那些账簿毁掉。”
慕容辞诡秘地笑,“琴若,给容湛传个话。”
“许主事,本宫没记错的话,你上有双亲、下有后代,百口人指着你这俸禄过日子吧。”慕容辞清冷一笑。
慕容辞表示琴若带他分开,许主事走到门口,俄然道:“殿下,下官想起来了,万大人和王大人喜好玉,得闲就去小巧轩看玉。”
那日,他出城办事,直至半夜才回城,这才晓得庄主留了口信。
慕容辞点头,低声道:“归去再说。”
“本宫问你,与万方、王涛联络、买兵器的是甚么人?”
竹楼阴凉,隔断了内里的暑热,许主事却盗汗涔涔,脑中电光火石,不知如何自处。
“这……殿下有所不知,下官先前住的屋子漏水,实在不能住人了……下官唯有咬咬牙跟亲朋、同僚借了银两买了一座旧宅院,让父母过得舒畅一些。”许主事结结巴巴地解释,慌乱使得他言辞闪动、目光不定,一瞧便知说的不是实话。
容湛每日传来动静都是没动静,她等得心烦气躁。
琴若敏捷地奔腾上来,钻进车厢,“殿下,工部员外郎庄秦死了。”
“本宫记得,你是军火监账房的主事。”慕容辞语笑如风,一副很好说话的模样。
“知言。”
本日一早,他正要出门前去军火监,一个约莫十岁的男孩送来一封书牍,书牍简朴地写了两行字——有人要见他,若他不来相见,他做过的作奸不法之事将会公诸于众。
慕容辞眸子一亮,挑眉滑头地嘲笑。
琴若领命,自去处事。
万方、王涛公然是奸刁的老狐狸,晓得他们私卖兵器的事已经被人发明,这些日子都按兵不动。
快意笑问:“殿下但是想到甚么好体例?”
“……是。”
不得已,慕容辞又叫了一声。
“下官不敢。”
“是……万大人和王大人。”许主事晓得再坦白下去,遭殃的是年龄已高的双亲,“万大人与王大人沆瀣一气,逼迫下官跟他们一起……倘若下官不照着他们的意义做,他们会杀了下官百口……”
砰地一声,许主事重重地跪地,悲苦道:“殿下,下官没有私卖兵器……殿下明察啊……”
他的身子狠恶地动了一下,寒微低弱战战兢兢道:“下官不知犯了甚么罪,还请殿下明示。”
惊愣了一瞬,他醒过神来,抖抖索索地躬身施礼,“下官拜见太子殿下。”
“你尽快把那些真正的账簿誊写一份给本宫。”
“有命案产生,有尸首可验,这不是沈大人最喜好的吗?”琴若打趣道。
次日,慕容辞和琴若来到漱玉轩西北处竹楼。
“除了周主事被杀这件事,下官一时想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