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院使道:“阿芙蓉也是一种药材,常用于止泻、镇咳。我们北燕国并没有发明过阿芙蓉。”
“沈大人,等庄大人的命案告终,你可要好好犒劳殿下。”琴若笑道。
慕容辞感觉不成思议,庄秦如何会瘦成如许?
“嗯,我会叮咛他们务必谨慎。”
“本宫明白,本宫就是想晓得,人吸食阿芙蓉膏后会如何。”慕容辞心一沉。
沈院使感喟,沉重道:“数十年前,曾有几年,咱北燕国南边边疆流行吸食阿芙蓉膏。阿芙蓉膏毒瘾极大,一旦染上,很难戒瘾断根。吸食阿芙蓉膏时候一长,人会晤黄肌瘦,面无赤色,恶心呕吐,四肢乏力,反应痴钝,整日好似睡不醒,昏昏沉沉,精力不济,脉搏细速,人佝偻肥胖,变抱病怏怏的。倘若吸食过量,人会气味衰竭,毒发身亡。”
“无妨无妨,稍后下官派人把死者送到大理寺。至于此案是不是移交大理寺主理,到时看大理寺的意义。”捕头利落道。
慕容推让琴若不要出来,接着在书案前察看,冷凉的目光锋利地扫来扫去。
他们进了暖阁,暖阁很小,只要内里书房的一半,放着一张竹榻,榻边放着一只小几。
“眼下尚未可知。”他对捕头道,“此案本是京兆府主理,不过庄大人死得蹊跷,我必须把死者带回大理寺停止更详细的尸检,或许会剖开尸身看看。”
“这半年来老爷是瘦了好多。我让灶房做了很多滋补的羹汤给他补身子,无法工部事件繁多,他每日在书房待到很晚,每夜这么熬着,能不瘦吗?我看着他日渐肥胖,内心焦急担忧,但每回劝他他就凶我,骂我一个妇人懂甚么,不要管男人的事。”庄夫人又哀痛又委曲,声音干哑。
捕头又道:“对了沈大人,庄大人半夜死在书房,一大早管家来书房拍门,才发明庄大人已经死了。”
“瞧得出来是甚么毒吗?”她凝重地问。
“是的,这半年来老爷经常很晚才回房,倒有一半日子在书房暖阁歇着了。”
“让殿下做这类事,是我的罪恶。”固然这么说,但沈知言的语声里并没有几分歉意。
二人说着从暖阁出来,把烟枪和木盒交给捕头,让他送到大理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