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我嫁给老爷二十多年,他一向待我很好,举案齐眉,相敬如宾。”
沈知言戴上纤薄手套,蹲下来查验。
“眼下我没法答复殿下,但我感觉庄大人死得蹊跷。”
而死者庄秦倒在书案前的地上,衣袍尚算整齐。
“找吧,总有找完的时候。”慕容辞头也不回地说道。
“庄大人应当是中毒身亡。”沈知言下告终论,站起家解下纤薄手套。
庄夫人穿戴素净的夏衫,一双眼睛哭得红肿,泪痕犹在,哀思欲绝,几乎站不稳,年纪较大的嬷嬷搀扶着她。她拭泪回道:“我是。”
“沈院使,我向你就教一下,倘若提取阿芙蓉的果实汁液制成阿芙蓉膏,人吸食阿芙蓉膏会如何?”沈知言慎重地问。
二人说着从暖阁出来,把烟枪和木盒交给捕头,让他送到大理寺。
“嗯,我会叮咛他们务必谨慎。”
沈院使走向一排书架,目光在书架扫来扫去,“我记得一年前在一本书里看到过你说的那莳花。”
分开农户,她跟着来到大理寺,想看看进一步的尸检成果。
琴若问:“那里有阿芙蓉?”
三人当即畴昔,围在他身边。他指着书上的一页,“阿芙蓉,是这类花吗?”
“这半年来老爷是瘦了好多。我让灶房做了很多滋补的羹汤给他补身子,无法工部事件繁多,他每日在书房待到很晚,每夜这么熬着,能不瘦吗?我看着他日渐肥胖,内心焦急担忧,但每回劝他他就凶我,骂我一个妇人懂甚么,不要管男人的事。”庄夫人又哀痛又委曲,声音干哑。
“剖开尸身?”那仵作一惊,剖尸啊那的确是闻所未闻。
没想到,堂堂工部员外郎竟然躲在书房的暖阁吸大烟。
“庄夫人不感觉庄大人清减了吗?”慕容辞盯着她,不放过她一丝一毫的神采,不过她非常安然,眼神果断,没有闪躲。
“对对对!就是这个!”
沈知言昂首道:“沈院使,我要找一本医书,那本医书里记录了一莳花,那莳花全株有毒,成果后,从果实中提取汁液,可炼制出一种可让人上瘾的慢性毒药。”
他们进了暖阁,暖阁很小,只要内里书房的一半,放着一张竹榻,榻边放着一只小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