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嫔没法,明白能保住性命已是很好的成果,立时叩首伸谢皇后慈恩。
“你来就为了同我说这些?”
比来倒是有要翻身的偏向,仰卧着往侧边翻,不知是时候还没到还是如何的,身子起来一点顿时又躺归去,弄得许莲有种把他拨畴昔的打动,还是太子拦得她:“凡事还是顺其天然的好。”
“嫔妾不敢。”
皇后对此不置可否,只道:“送来的只要她?昕沣呢?”
但是,这才没几个月啊,这就怀上的话时候未免隔得太近了,她又不是母猪,尽管吃喝加下崽。
太子横她一眼:“对,也不看是谁生的。”
柔嫔见淑妃神智腐败,不明白皇后让她来此的企图,她们各为阵营,在宫中一斗十数年,梁子结下无数,常日恨不能生啖其肉,此时却不由起了兔死狐悲之感:“你就不想晓得三皇子现在的状况吗?”
过了半晌,皇后叹了口气:“也罢,能套出那疯妇的话也是可贵,你的忠心本宫明白了。”
柔嫔拜谢过后,轻车简从便去了骊山,此时正值秋分时节,日夜相持,秋意肃杀,近身宫女与其同车,见柔嫔掀起帘子吹风,不住念叨了几句:“娘娘快放下吧,细心风吹得脑仁疼。”
柔嫔直起家子恭声答道:“陛下久病,娘娘侍疾辛苦,嫔妾却居于深宫,养尊处优,实在知己难安。”
许莲三两下被解了襟扣,暴露乌黑的脖子和稍显丰盈的某处,许莲怕痒的弊端又犯了,被他一碰就按捺不住地开端“咯咯”地笑,跟母鸡下蛋似的,不过很快她就笑不出来了,喘还喘不及呢,边喘还边道:“那行,真要怀上了...你可别怪我啊,打胎要下天国的,我可不打。”
柔嫔点头:“天然是真的,现在朝中局势全为太子所控,就算是为了做戏,陛下殡天之前,他也不会将你儿如何的。”
护犊子的许莲立马就上线了:“也不看看您那脸做的,笑跟哭似的,他能乐才怪。”
皇后一笑,似有挖苦:“你这是向本宫邀赏来了?”
柔嫔点头:“你我分歧,你是出不去了,我若想出去倒是不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