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产房都已经进过了,诸般忌讳就更不在乎,他独自进门解下大氅,站了半晌,等寒气去了,就直接转过屏风,往里屋而去。
高煦将人抱紧在怀里,“孤晓得,孤晓得的。”
“哦?”
他冷冷盯着面前几个乳母,这还是他经心遴选出来的人,“好一群不守端方的奴婢,要你们何用!”
纪婉青含笑听着,“殿下是我们璟儿爹爹,你做主就好。”
丁宁几句,又掖了掖被角,他重新坐在床沿,抱起儿子在怀里哄着,行动谙练了很多,已不见涓滴陌生之感。
安,便是安然。
毕竟,乳母们都是刚生下孩子不久选出去的,约莫就一个来月两个月,乳汁质量都很高,不影响孩子的营养。
“好。”
高煦轻拍了拍老婆,以作安抚,沉吟半晌,便说:“既然这初乳这般有好处,又对母体无损,那你便先喂着吧。”
触及老婆身材安康,他半点不松口,只轻声安抚说:“你才生了孩儿,正该好好养着,此事莫要多理。”
俄然的窜改让孩子发觉了,他不安的蹭了蹭母亲,停止吮吸的行动,憋了瘪小嘴儿,“咿呀”地哭泣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