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煦笑道:“我们安儿,真是个孝敬的好孩子。”
恰逢了纪宗庆生忌。
纪婉青情感不免有些降落,不过她不但愿夫君担忧,转移重视力打起精力,搂着儿子笑道:“安儿还记得娘舅吗?你小的时候,娘舅抱过你呢。”
明天是纪婉青父亲的生忌,她回娘家,同时也筹算祭奠父母一番。
当然有的,满腹私心,还给本身套上大义名头,乃至某一情面急,言语间还模糊触及了坤宁宫。
大雪纷飞中,腊月过了,正月到临。
两年多畴昔了,她确切过得很好,夫君心疼儿子灵巧,已好得不能再好。
高煦筹算要两个男孩儿的,毕竟皇子只要一个不铛铛。他不急,等老婆好好保养两年再说,出产太频繁,于母体倒霉。
“娘娘莫要太伤感,爹爹娘亲在天之灵,想必是欣喜欢乐的。”
他只简朴说几句,体贴让老婆多与兄长叙话,前厅氛围挺轻松的。
高煦没有祭拜,倒是以半子身份上的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