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涨这么多?”
“那孤就再反复一遍,除了说索额图给孤送银钱,胤禔他们还说索额图甚么。”太子道,“你老诚恳实地说,孤有重赏。你再跟孤磨叽,早餐也没得吃。”
“二哥!”胤禛见状,眉头紧皱,“您想晓得甚么随便派个主子查查就晓得了,干么非难堪我啊。”
十点三刻,雨停了。胤禛走后,太子就去后院找石舜华,把胤禛说的事讲给她听。
“不难。”胤禛道,“我去户部看看堂堂杂货店每年交多少税银,差未几能算出杂货店每月赚多少。但是堂堂杂货店是二嫂的亲戚开的,你想晓得直接问二嫂啊。”
“我不能用,我的福晋能够用。”胤禛想也没想,脱口而出。
胤禛又喝一口,细心尝尝:“冰糖燕窝粥?汗阿玛给的燕窝吧。”
“你嫂子是挺短长。”太子提及石舜华,就忍不住想到金玉合座店,“归去该如何查就如何查,查出银子也别乱祸祸。过几天我陪你嫂子回石家,到时候使唤人去店里把怀表拿过来。”
太子:“孤没叫你说索额图的事。”
太子心说,你二嫂奸刁的跟狐狸精似的,不奉告孤,“这事我不想叫你二嫂晓得。自鸣钟拿去吧。”
“早上吃那些太腻,如许就挺好。”胤禛漱漱口,端起米粥一喝是甜的,胤禛直皱眉。见太子三两口喝完,胤禛想吐不敢吐,只能咽下去,“咦,内里还放粉条?”
太子点了点头:“孤不缺这玩意。另有,这事谁都别说。对了,怀表买来给孤看看。”
“二哥也想买怀表?”胤禛一边找白纸包自鸣钟一边问。
“你如何想的?”太子问,“铺子里的事你比孤清楚,孤听你的。”
石舜华能听到别人的内心话,只要她情愿,没人能瞒得了她,天然偏向后者:“妾身想劈面问清楚。”
石舜华听得直皱眉:“四弟没搞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