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禛点了点头:“不瞒二哥说,我比来在堂堂杂货店看中一个怀表,筹算买下来。福晋说账面上可用的银子未几,如果能查出几个恶奴,我这怀表就有了。”
“你说得轻巧。”太子道,“洋人希冀西洋物件换我们的丝绸、瓷器和茶叶,教会门徒,饿死徒弟的事他们必定不干,想都不消想。”
客岁年初,金陵、杭州、姑苏和福州也接踵开了堂堂杂货店分号。同时也放出动静,金、玉、满、堂店的店主是同一小我。
胤禛正想问谁,顺着他的视野,看到胤祉越来越远。
石家大少爷托他大舅哥去查,公然查出很多事。
石舜华刹时通了任督二脉,写信奉告金陵、杭州、姑苏和福州的掌柜,把那边独占的东西送过来。
“甚么事?”
统共没用三个月,打压“堂堂杂货店”的铺子就被官府查封。动静通达的王公大臣也是以以为堂堂杂货店是石家的姻亲开的。
“西洋贩子不肯意,我们就找布羽士。”石舜华想了想,“来自西洋的布羽士即便不晓得如何制钟表,打小在西洋长大,应当传闻过一点。布羽士把他们所晓得的奉告我们的工匠,我不信连司南和地动仪都能揣摩出来的人,会被小小的自鸣钟难倒。”
“没看出来爷深藏不露啊。”石舜华的祖母是皇家女,老太太凭着暮年的干系探听到很多宫里的事,此中就包含太子的四个哈哈珠子的环境。石舜华从石家老太太那边得知,此中一个哈哈珠子是太子奶娘的儿子,只是没想到那人就是孙嬷嬷。
“派谁?”石舜华问,“对你最忠心的哈哈珠子整日里帮着他老娘偷毓庆宫的东西,爷身边另有可用的人?”
胤禛摇:“不是。昨儿上午三哥碰到大哥,听大哥说孙氏偷好些东西。大哥急着回家查他府上有没有恶奴,就没跟三哥细说。三哥猎奇,就进宫来找他额娘容母妃问到底如何回事。今儿早上,我见大哥神采不对,趁着你和汗阿玛没来的时候问三哥,大哥如何了?三哥说估计是被家里的恶奴气得。下朝后,他也得回府查查。”
“你…不会熟谙金玉合座的店主吧?”太子摸索道。
胤禔一颤抖,往外看了看,没外人,就说:“我也就在额娘面前说说,又不会在内里说她丑。”
惠妃道:“太子妃厥后令人把孙氏,另有几个主子送到乾清宫,交给你汗阿玛措置。我令人探听,孙氏的男人凌普当场被摘去顶戴花翎。随后,皇上派海拉逊抄凌普的家。昨儿傍晚,御前侍卫从内里拉来两车东西。你这会儿去乾清宫,估计还能看到。”
“在我这里也不能说,叫皇上的人闻声,有你都雅。”惠妃道,“太子妃当年插手选秀时,我见过她,脸型和身材都不错,也不是很丑,好好打扮打扮比你媳妇都雅。”
“归去叫你福晋查查府里的主子。”惠妃道,“我之前见过孙嬷嬷几次,说话很得体,人也很聪明,看起来也很本分,对太子那更是比我这个当亲娘的对你还经心。乍一听她偷走好些东西,甭说太子妃气愤,我也不敢信赖,才令人盯着乾清宫,看她到底偷了多少东西。”
“是的。”石舜华没绕弯子,“爷别急,先听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