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孤还会信你?”太子白她一眼,站起来。
“做戏做全套啊。”石舜华道,“汗阿玛赐给祖父一支百年山参,额娘,我先去老太太那边看看。”
石舜华看到长盒子里有八个四四方方的瓷盒:“这内里装的甚么?怀表。不对,你刚才说西洋钟表都送去姑苏了。”
石舜华噎住,回身回里间。
石舜华脸上的笑容凝固,心虚道:“爷说甚么呢?妾身说的都是实话,哪有跟你胡扯啊。再说了,妾身也不敢呐。”
石舜华抬抬手:“听我把话说完,收上来的阿芙蓉不准在都城卖,全数送到姑苏和杭州,别的在扬州开一家堂堂杂货店,只卖给这三地的盐商和官吏。”
富察氏开口就问:“你如何还把本身化这么丑?”
崔掌柜:“是的。本来另有五个自鸣钟和三块怀表,姑苏那边的货不敷,写信给主子,主子昨儿刚派人把收上来的西洋钟表连同给姑苏金银楼的金饰一块送走。”
饭后,石舜华从后院出来,便看到太子的脸通红,眉开眼笑,一个劲冲石家老太爷摆手,叫他留步。
阿笙的爹是金银楼账房先生,阿笙的年老是姑苏堂堂杂货店的掌柜。阿笙趁着她主子用饭的时候,给她哥写一封信。
石舜华和太子达到石家,富察氏带着儿子、媳妇已在门口等待多时。
“那你得加快招人。”石舜华从荷包里拿出一张纸,“详细体例我都写在上面。对了,奉告我们的人,一次别卖太多,万一那些盐商和赃官死的太早,我们的工匠还没学会制钟表就得不偿失了。”
“四阿哥府上的主子胆小包天,当时估计正在惩办府上的恶奴。”石舜华道,“怀表给我,算在我账上。四阿哥常常去毓庆宫用早餐,转头我给他就好了。我传闻现现在西洋钟表很贵,姑苏谁家这么大手笔一主要这么多?”
“茶叶最后被人所知是因为能够治病。”石舜华嘲笑道,“用毒/药换我们的良药,洋人还真觉得他们放的屁都是香的。”
“主子,这东西有毒啊。”崔掌柜忙说。
“你要这东西干吗?”富察氏忙问。
“江南那些赃官强买强卖如何办?”富察氏担忧。
石舜华下认识抱住他。
石舜华不感兴趣,见状,便说:“妾身真想晓得,爷求求你快说吧。”说着,移到他身边坐下。
“爷,爷说甚么呢?”石舜华愣了愣。
“听太子说汗阿玛每日凌晨喝各种粥,晌午常常吃一些黄米糕,红豆糕、绿豆糕之类的。早晨是如何平淡如何来。烤羊肉,烤鹿肉这类大菜,十天半个月也难有一次。”
“福晋办事孤放心。”太子道,“你是真想晓得还是对付孤?”
石舜华说:“太子不体味这东西的风险,不必然会管。但洋人当我们大清各处黄金,拿毒/药圈我们的银子,太子不能忍。四阿哥已经跟太子说过,洋人的东西代价高。太子说以堂堂杂货店的名义,招收一些工匠学制西洋物件。这事你安排下去。”
太子见茶冒烟:“等一会儿。福晋,想晓得孤跟你大哥和二哥都聊些甚么吗?”
“主子心想西洋人想喝点茶叶都得从我们这里买,见到烤羊排两眼冒光,像八辈子没吃过肉似的,能做出甚么好东西啊。因而,主子就拿去叫同仁堂的大夫给看看。大夫捏一点闻了闻,说这东西是用阿芙蓉熬的,食过量有毒。同仁堂的大夫还说,他们一年用的阿芙蓉也熬不出这么一小盒。主子一听那还得了,就没敢拿出去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