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吧。”太子话音一落。惠妃冲他们这边点了点头,带着两名宫女分开。阿箫跑了过来。
“如果不喝药呢?”石舜华开口问。
石舜华在人前装恭敬装惯了,从进门到坐下再到回话,一向低着头,看起来像个小媳妇,和她在毓庆宫时截然分歧。
“下官想大胆问一句,为甚么?”张献拱手问。
太子见状,别提多惊奇,他的嫡福晋上辈子到底是干甚么的?
皇太后居住的宁寿宫位于毓庆宫东面,中间隔着奉先殿,并不是很远。但是两人在乾清宫迟误好久,达到宁寿宫,石舜华坐下就看到落地自鸣钟上的时候是十点两刻。
老太后和宫人把话转到五阿哥身上,石舜华不感兴趣,便浅笑道:“爷说得对,我们归去吧。等等……”
老太后最喜好的阿哥是从小养在身边的五阿哥,最喜好的皇女是德妃生的五公主。其次是五公主的弟弟十四阿哥,五阿哥的弟弟九阿哥和十一阿哥。
康熙噎住:“这,这捕风捉影的事,胤禔如何也当真了。”
皇太后道:“脸还是那张脸,眉毛还是那么粗,可哀家总感觉那里不一样。对了,哀家想起来了,是她脸上的麻子。插手选秀的时候,哀家记得,她鼻梁上有一颗麻子,今儿俄然没了。眼下却多一颗,你说奇不奇特。”
康熙抬眼一看,海南进上来的血燕:“是这个。”
康熙的嫔妃们常常去陪老太后唠嗑,而太子春秋大了,怕撞见年青的庶妃,就很少去宁寿宫给太后存候,继而导致康熙的十几个儿子当中,太子和老太后的干系最淡。
如果石舜华真丑,太子仍然甚么都不说。但石舜华很美,比东六宫那些女人还美。太子暗自对劲,天然不在乎胤禔阿谁有眼无珠的人说甚么:“胤禔先前说石氏丑,儿臣才跟他吵。你当时当着文武大臣的面问,儿臣如何说?大哥说得对,儿臣的嫡福晋很丑?”
康熙道:“上个月,就在乾清门外,你和胤禔统共没讲三句话就吵起来,这叫脾气好?”
老太后对两人淡淡的,太子风俗了,没甚么感受。石舜华不料外,也没甚么感受。老太后的话音一落,两人就带着宫女寺人归去了。
石舜华悄悄抬起左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