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身晓得。”石舜华低眉垂眼，刹时变成小媳妇。
太子脚步一顿，转头一看身后只要一名小寺人，心中一慌。三两步跑回书房，对上石舜华满眼笑意的眸子，“你——”
石舜华摇了点头。
“你的意义，如果有一天汗阿玛对孤不满，第一个被清理的就会是叔公？”太子说到这里，身材猛一颤。
石舜华按住太子的胳膊，表示他稍安勿躁：“爷，妾身还没说完呢。先前妾身一向不明白，一个膳房切菜的主子如何敢跟李侧福晋吵吵，现在妾身算是明白了，本来是跟叔公学的。叔公家里的端方真好啊。”
“最后一句，真的最后一句。”石舜华伸出一根指头，“妾身讲那么多，首要想提示爷，索大人一人权倾朝野也没甚么用，摆布不过汗阿玛一句话。
石舜华微浅笑道：“感谢叔公夸奖。”福了福身，“叔公，另有事吗？殿下饿了，还没用膳呢。”
“石舜华！”太子面色不渝，“没完没了了是吧？孤说了，孤和他不一样。”
“孤说没有就没有。”太子脸上闪过一丝不安闲, “孤饿了，甚么时候用膳？”
石舜华不答反说：“妾身还听过一句话，天要平，杀老索；天要安，杀老明。你说百姓为何这么恨索额图和纳兰明珠呢？”
“梁九功，索额图是不是去了毓庆宫？”康熙问。
石舜华哀嚎一声：“我不活了。”
“叔公，您口中的李佳氏是爷的侧福晋，为爷生两个阿哥，上了玉牒的。”石舜华道：“您直接喊李佳氏不太合适吧？”
索额图看到杏黄色衣衫, 起家迎上去, “太子——”见他身后另有一女子，神采蜡黄，粗黑的眉毛，脸上另有点点麻子，不由怔住，“这，这是……”
太子掉头就走。
“还敢说？！”太子瞪大眼。
“叔公……”太子下认识追出去。
索额图在内里的所作所为，太子不甚清楚。但他很清楚搀扶大阿哥胤禔跟他对着干的纳兰明珠都干了些甚么。百姓不骂佟皇后的父亲佟国维，也不骂阿兰泰等人，独独把索额图拎出来，索额图干的事即便没明珠过分，也和明珠差未几。
太子很惊奇：“你又晓得？那你说说是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