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舜华再次坐下：“阿笛，和阿筝一块去煮冰糖燕窝粥。程嬷嬷，抱着大阿哥回房，先给大阿哥喝点水。”
“没有。”张起麟道，“倒是新出去很多人。”
石舜华心中一动，睨了她一眼：“我没有问你姓甚么。”顿了顿，“既然是你在管，那就说说吧，燕窝如何飞出去的。”
张起麟听到“正法”两个字，头皮发麻，却不得不点头：“上玉牒的侧福晋不成。”
石舜华微微皱眉，非常猜疑：“我有说过么？”
石舜华扫世人一眼，沉吟半晌。实在是在听世人的心声，然后才说：“张起麟，现在说说吧，到底如何回事。”
“等等，主子，这事牵涉到索相，我们还是去找皇上把。”阿笙拦住，“刚才您和殿下给皇上存候时，皇上说了，有事就派人奉告他。”
“平时燕窝这些东西都由谁收着？”石舜华转到另一边。
院里悄无声气，一个个低眉垂眼。但是石舜华却听到各种混乱的声音，事不关己者居多。
石舜华忍俊不由：“措告别这么刺耳。李佳氏也够没脑筋的，打狗还得看仆人呢。她可倒好，一言分歧就请慎刑司，也不怕索相一怒之下把她娘家人全清算了。”
“不不，不消。”张起麟的脑门更痛了，想他从不敢恋慕他主子，但是这一刻真恋慕他主子躲走了，“李侧福晋，主子获咎了。”
阿箫点头：“没有打起来，归正各不相让。”
不知谁说了一句，“福晋来了。”
石舜华道：“索相又不是甚么善茬，干出甚么事来都有能够。我们也出来吧。”
转刹时，毓庆宫上高低下六七十口人，除了阿笛、阿筝、程嬷嬷、温嬷嬷、两个阿哥和太子带走的两个小寺人，悉数参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