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太子说汗阿玛每日凌晨喝各种粥,晌午常常吃一些黄米糕,红豆糕、绿豆糕之类的。早晨是如何平淡如何来。烤羊肉,烤鹿肉这类大菜,十天半个月也难有一次。”
太子扭头一看她仿佛很严峻,心下好笑:“另有事瞒着孤?”
石舜华随富察氏到后院。
“洋人说一盒十两黄金。”
“另有一个,是给四皇子留的。”掌柜的说,“这几日不见四皇子去店里,主子令人去四皇子府上提示四皇子,到门口听到四皇子府里叫声瘆人,没敢出来就返来了。”
石舜华笑道:“皇上也是浅显人啊。不过,一样的东西,御厨做的比你家好。行了,跟我说说比来有没有甚么奇怪物件。”
石舜华的脸刷一下通红, 幸而被厚厚的粉遮住:“爷,妾身实在想等着爷本身发明。”
“做戏做全套啊。”石舜华道,“汗阿玛赐给祖父一支百年山参,额娘,我先去老太太那边看看。”
“主子心想西洋人想喝点茶叶都得从我们这里买,见到烤羊排两眼冒光,像八辈子没吃过肉似的,能做出甚么好东西啊。因而,主子就拿去叫同仁堂的大夫给看看。大夫捏一点闻了闻,说这东西是用阿芙蓉熬的,食过量有毒。同仁堂的大夫还说,他们一年用的阿芙蓉也熬不出这么一小盒。主子一听那还得了,就没敢拿出去卖。”
石舜华浑身一僵,听到太子思疑她起码拿一半红利, 又感觉不成能才说四成, 一时候竟不晓得该欢畅她男人聪明, 还是该哭,“……四成。”
太子掰开她的双手,很不客气道:“叫阿笙出去把你脸上的粉洗掉。今后顶着这张脸别靠近孤,孤怕落一身粉。
石舜华和太子达到石家,富察氏带着儿子、媳妇已在门口等待多时。
“你觉得孤还会信你?”太子白她一眼,站起来。
“怀表也没了?”石舜华忙问。
“阿玛说过,太子深明大义,他感觉我心狠手辣也不会冲我生机。”石舜华心想,太子如果心软到连几个刁奴都不舍得惩办,皇上早把他废了。怕富察氏听到这话又瞎担忧,石舜华在喉咙里过一遍,就说:“额娘,您别多想,皇上疼太子,只要太子不谋反,将来皇位必然是他的。”另有一句石舜华没说,他日太子真忍不住,她不但不拦着,还会竭尽尽力帮太子稳住皇宫,“您派人去把杂货店的崔掌柜叫来,再叫他把店里的西洋物件都带来。”
石舜华抬抬手:“听我把话说完,收上来的阿芙蓉不准在都城卖,全数送到姑苏和杭州,别的在扬州开一家堂堂杂货店,只卖给这三地的盐商和官吏。”
“额娘别急。”石舜华缓缓道,“跟洋人说,必须由我们一家卖,如果让你发明别人也在卖,你就奉告太子,叫朝廷制止这个。”
“不是。”石舜华道,“本来筹算归去的时候拐去堂堂杂货店,临出门汗阿玛派来一队御前侍卫庇护我们。人多眼杂,我们再畴昔估计会传进汗阿玛耳朵里。”
“退下!”石舜华皱眉,“洋人还说甚么?”
十一点一刻,崔掌柜拎着两个大木盒子来到内院,行了礼,就把盒子翻开:“主子,您要的东西都在这儿。”
太子想到胤禛说堂堂杂货店比来一年多才赢利, 之前最赢利的是卖胭脂水粉的满庭芳,刨去税银一间铺子每月大抵有三五百两入账。搁内心粗粗算一下, “福晋啊,孤说你甚么好呢。”太子盯着她,“到底是三成还是四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