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公,您口中的李佳氏是爷的侧福晋,为爷生两个阿哥,上了玉牒的。”石舜华道:“您直接喊李佳氏不太合适吧?”
“你……”索额图再次噎住,“好一个伶牙俐齿。”
太子脚步一顿,转头一看身后只要一名小寺人,心中一慌。三两步跑回书房,对上石舜华满眼笑意的眸子,“你——”
“叔公。”石舜华福了福身。
太子不由皱眉:“你明晓得孤从没那么想过。算了,你想跟来就跟来,但是不能胡说话。”
太子瞥她一眼:“你倒是真丑啊。”说着,坐起来,看到碗里是米汤,端起来喝一口,“咦,内里还放了甚么东西?喝下去感受很滑。”
石舜华想笑,怕把太子气走,生生忍住:“长孙皇后去的早,皇额娘也走得早。汗阿玛很疼你,太宗也很疼李承乾。李承乾有很多无能的弟弟,爷的弟弟也都挺聪明。妾身之前还没重视,现在这么一说,你俩真像。”
半晌,梁九功返来,冲康熙点了点头。
“……朕也没想到。”康熙下认识朝腿上掐一把,肯定不是做梦,就问:“太子甚么反应?”
梁九功哪晓得这事,他又没跟着索额图出去:“主子出去问问?”
“还敢说?!”太子瞪大眼。
“梁九功,索额图是不是去了毓庆宫?”康熙问。
“据妾身所知,康亲王杰书的家奴张凤阳已经死了。纳兰大人曾因结党营私、架空异己被免除。厥后官复原职,祖父说汗阿玛这些年再也没重用过他。现在三人只要索相一人耸峙不倒,爷可知为何?”
到书房里,见太子半躺在罗汉床上看书,并且还不是话本,石舜华心中对劲,笑道:“爷,厨房做点粥。”
石舜华见状,起家跟上去。
又装?太子瞥她一眼, 无法地摇了点头。
太子掉头就走。
“爷……”
正因如此,康熙传闻孙嬷嬷快把毓庆宫掏空了,才会气得神采发黑:“梁九功,去库房挑几样合适二福晋的物件,明儿一早送去毓庆宫。”
“孤不饿。”太子抬眼看她一下,“你喝吧。”
“孤说没有就没有。”太子脸上闪过一丝不安闲,“孤饿了,甚么时候用膳?”
“石舜华!”太子神采骤变,你到底要干吗?
“你的意义,如果有一天汗阿玛对孤不满,第一个被清理的就会是叔公?”太子说到这里,身材猛一颤。
“最后一句,真的最后一句。”石舜华伸出一根指头,“妾身讲那么多,首要想提示爷,索大人一人权倾朝野也没甚么用,摆布不过汗阿玛一句话。
“索大人这个时候找你, 必然是因为花喇。关于花喇的事,妾身比爷清楚。”石舜华说着, 眉头一挑,“或者爷感觉妾身见不得人?”
“是的。主子畴昔的时候,太子和二福晋已回后殿毓庆宫用膳。主子就问惇本殿当值的人到底如何回事。”随后把索额图和石舜华说的话论述一遍,梁九功不由咂舌,“二福晋的胆量真大,纳兰大人都不敢说索大人家端方不好。”
索额图噎住:“……我传闻花喇只是跟李佳氏吵吵几句,并没犯多大错。”
“索额图带着肝火走的?”康熙惊奇道,“今儿日头打西边出来不成。”
“爷不嫌我丑?”石舜华惊奇道。
石舜华笑道:“就是您做讨厌的燕子的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