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歌说着,不等安景辰反应过来,就抢过碗,把剩下的半碗药一饮而尽。
就算是做不了甚么,好得也能在外人的面前做做戏。恰好林清歌倒是一副巴不得他从速走的模样。
林清歌应了一声,看着清月手里端着的药皱了皱眉。
“殿下,还是不劳烦您了,再这么一勺一勺的喝下去,药都要凉了,臣妾本身喝。”
只晓得大抵从记事起,本身每天都在喝药,各种药的滋味都尝过。
全部东宫多的是别处的眼线,在还没有肯定谁是可用的,这东宫里到处都不平安。
“太子妃,您醒了。”
清月端着碗本想要服侍林清歌喝,却被安景辰制止了,本身拿着勺子舀了一勺,试了一下温度刚好,便递到了林清歌的嘴边。
“殿下,臣妾已经没事了,这里有人服侍着,您就去歇着吧。”
清月端着药敲响了殿门,看到林清歌醒着,有些欢畅。
安景辰天然重视到了林清歌的神采窜改,眼神闪了闪,表示清月把药端过来。
就算想要跟安景辰摊牌,也要寻一个合适的机会,确保不会传出去。
林清歌年纪固然不大,但是倒是一个非常晓得端方的人,一举一动都流露着极好的教养,成熟纯熟,一点都没有属于她这个年纪该有的纯知己性。
林清歌有些头疼,摸不准安景辰这是个甚么意义。
林清歌药都喝完了,眼看着安景辰还没有要分开的迹象,有些忧愁。
安景辰本来筹算分开的心机,俄然就歇了。
安景辰内心的肝火来的奇特,他也不太清楚本身到底是在气甚么,不过内心就是有些不舒畅,想要分开。
安景辰一脸端庄,实际上内心早已笑的打跌,眼底的笑意也将近遮挡不住溢出来了。
安景辰自小就是喝药长大的,对于药味早就免疫了,再苦的药,安景辰喝下去眼都不眨一下。
安景辰看着林清歌闪动的眼神,就有些了然,林清歌八成又是在内心揣摩着要如何把他赶走呢。
林清歌忍了忍,终究忍无可忍了。
“如何,本宫亲身喂,太子妃这是不给面子?”
不过……安景辰一想到背后把林清歌送过来的人,眼底的笑意敏捷敛去,一丝不剩。
林清歌本来没筹算这个时候上去触霉头,但是看着安景辰的模样,还是有些心软了。
林清歌对苦苦的药汁没甚么好感,再看清月端来的一大碗,刹时就有一种本身还是持续晕畴昔比较好的设法。
林清歌一脸骇怪的看了安景辰一眼,对于安景辰突如其来的行动有些摸不着脑筋。
“你去喊福公公来推本宫归去就是了,你还病着,去床上躺着吧。”
林清歌的潜台词就是催安景辰快些走吧,安景辰不成能听不懂,却恰好动也没动。
林清歌眼底划过一抹忧色,忙不迭的就筹办着要送安景辰分开了。
安景辰一脸严厉的点头:“嗯,确切有些累了,是该歇着了。”
安景辰看着不肯张嘴的林清歌,面色冷凝了些许。
安景辰心底的肝火莫名就消逝了些许,看着林清歌抿了抿唇。
“嘎?”
林清歌绞尽了脑汁,正想着要如何撤销安景辰的这个动机,安景辰已经本身甩袖拜别了。
清月服侍完,留下一小碟蜜饯,就端着空碗分开了,出门前还在安景辰看不见的处所林清歌眨了眨眼睛,笑嘻嘻的分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