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太子,谁还能在太子妃的床上如此平静?
哎呀!被这丫头骗了,这哪是水蜜桃啊,清楚是葡萄干吗!
我暗笑,亲舔啃蹭,摸捏揉掐……十八般技术轮番上阵,不一会工夫就将绿篱扒了个精光。待到两人****相对,我的手抚上绿篱的胸,顿时大失所望。
床帏别传来悄悄的脚步声,然后内里就亮了起来,红润的光透过帐子照出去,我看清了床内里躺的公然是披头披发的太子齐晟。
到底是葡萄干还是水蜜桃?
齐晟缓缓坐起家来,和婉的长发从肩头滑落下来,遮住些他结实的线条,暗淡的光芒下看畴昔,这小子的确长得很俊。
被男人压是一种悲惨,但是,被美眉赛过是一种幸运,因而,我幸运地躺下了,头枕双臂,冲着绿篱低低地念着:“come on,baby!”
哎呀!现在不是葡萄干和水蜜桃的题目,而是,绿篱,你太沉了,压得我上不来气了!只得喘气着提示:“轻点,轻点,别冲动……唔,唔……别啃,别啃,错了,错了,是坐着,坐着,不是如许……唔唔……如许进不去的啊!……啊!别撞……会撞折的……啊!!”
哎呀呀,女强男弱可不好,因而我反攻,趁着绿篱将我往床上放的空当,一个千斤坠把她拉倒,就势翻身将她压鄙人面,用手摸着她的面庞:“宝贝,我疼你……”
我竟然让一个男人给上了,我竟然上了一个男人,我竟然……一时候,我感觉还不如死了算了。
哎?如何又成了葡萄干了?
唉,绿篱啊绿篱,你真该减肥了,看着瘦,分量可真不轻。不过,我晓得决不能对着女人说胖的,哪怕饱满也不可,因而,我挺明白地挑选了闭嘴,只又努了把劲……绿篱惊呼一声,终究被我掀翻,趁便也把我拉倒在地上。
这不是绿篱的手!
那人没动处所,还是悄悄地躺着。
齐晟没覆信,过了半晌后俄然叫:“掌灯!”
哎呀,要压死我了!我的手终究枕不住了,只得抽了出来去推绿篱。
我喜好独立重生的美眉!
我被绿篱抱着,挣不脱,逃不掉,欲哭无泪。
……
绿篱初时并不回应,我只当她害臊,俯身从她额头悄悄吻起,流连着往下,时轻时重时缓时急,待吻到唇上时,她终究有了点点反应。
我真想对她喊:泡p啊!老子身子不痛,肉痛啊!
我实在不敢转头看床上的齐晟,腰带没系好就奔出去了。
再展开眼时,屋里还是黑的,虽看不清,但凭着感受我晓得身边是躺了一小我的,我闭住呼吸,伸脱手,手指沿着柔滑的绸缎向那人身上渐渐摸去。
一个娇俏的身影向我扑了过来,高呼着:“娘娘――”
一出门就撞到了绿篱身上,那丫头很冲动,上来用力地抱住我,把嘴贴到我耳边低语:“恭喜娘娘,道贺娘娘!”
(本章完)
手里的半拉酒瓶被人夺了去,我回身一把抱住了她的腰,嗯,又香又暖,又细又软……是绿篱,我终放了心,闭上眼笑道:“绿篱,还是我们俩……睡了吧。”
我另有点不断念,颤着声问:“你……?”
说完,我一手沿着绿篱美好的曲线下滑她的膝窝,用力一抄,绿篱纹丝不动。
先碰到的是手,掌心温热枯燥,手指苗条,骨节较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