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如此鼓励,我手脚立即敏捷起来,宽衣解带,半晌工夫就将身上衣服脱了个洁净,然后用双手提着仅剩的那条短裤,昂首扣问齐晟的定见:“这……还脱吗?”
我心跳一时快了几拍,他这是……要家暴?
齐晟仍给我揉着受伤的肩膀,俄然问道:“为甚么要撞贺秉则?”
我手中紧紧地抓着被子,平静地问齐晟:“你到底想要干吗?”
咱也好歹是做过老爷们的人,那不是忒矫情了点吗?
说完,我用手捏了捏嗓子,学着可骇片中的女配角,猛地尖叫了一声。
我欲辩无词,欲哭无泪,如何就都认定了是我害那江氏了呢?
我转头问齐晟:“你要高音的还是高音的?”
我一怔,哎?这语气和这内容实在不搭了点!
我便回想宿世看过的那些影音质料,可骇片看的不太多,爱情行动片倒是很多。
齐晟额头上的青筋很欢畅地跳了两跳,也不说话,将我一把摁坐在床上,然后又伸手出来扯我身上的被子。
齐晟看着我,没说话。
我内心揣摩着吧,他如果然要动鞭子,我这被子就还是抓紧点的好,他如果干别的,我轻装上阵反而胜算会更大一些。
齐晟却俄然说道:“如果疼就叫出来。”
齐晟还冷静地看着我。
我斜着眼看他,不太明白这话的意义。
我疼得吸了口冷气,齐晟见我如此模样,低低地嘲笑两声,一边给我活动着筋络,一边耻笑道:“现在晓得疼了?摔得时候如何就不怕摔断脖子呢?也幸亏是撞上了贺秉则,如果再换小我,一时节制不住马,那马踩不死你也得踏折你几根骨头!……”
我擦,他一大老爷们如何也能这么烦呢?
齐晟部下俄然一重,我顿时疼得失声惨叫了一声。
我无语,感觉这爷们也忒虚假了点,上都上过了,至于还如许遮讳饰掩吗?
此情此景,我不得不承认,齐晟人固然sb了些,不过武力倒是充足BH。
我转头问他:“行吗?”
我眼含热泪,点头:“我信……”
哪至于疼成那样啊。再说了,我又不是娘们,我叫甚么叫?
厕所君临走前非常怜悯地看了我一眼,上树君更是直接过来小声骂我:“你真傻,干吗不找个借口去太后那住上几天再说?”
这个行动一出,一向定格着的齐晟终究动了动。
我睁眼看畴昔,齐晟手里把玩着马鞭,斜着个眼角看我,不急不缓地叮咛:“脱衣服。”
齐晟一向连讥带讽地说着。
我瞥了一眼他放在床边的马鞭,决定人还是顺势而为才好,因而便说道:“你先容我想一想。”
齐晟的神采……呃,很……出色?
齐晟手抖了一下,然后咬着牙将被子扯落一截,暴露我的肩膀来。
齐晟额头的青筋又跳了两跳,深吸了口气,说道:“略微低点。”
齐晟又威胁:“你如果不叫,就别怨我真对你动鞭子了。”
我想他能够也是冲突,便替他做了决定:“挨鞭子应当是高音的。”
我大头朝下,终究淡定不下去了,放声痛骂道:“齐晟你个sb,你将老子放下来!”
我真的纠结了,我之前一向觉得只要女人的心机是猜不得的,现在,我承认我错了。
我从顿时滚落时用的是肩膀着地,顺势一个前滚翻才卸掉了下落的势道,固然没折了甚么胳膊腿的,不过肩膀倒是撞青了一块,同时胳膊扭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