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晟倒是眯了眯眼,不紧不慢地说道:“张氏早已有率性娇纵、肆意妄为的名声在外,再添上这一桩也不算甚么,皇后那边看热烈还来不及,顶多是做做模样地斥责你几句罢了,只要我不究查,你怕甚么?”
一边说着一边脱下了脚上的靴子,也不顾李侍卫与那船夫惊诧的目光,连带着脚上的袜子也一并扒了下来,又昂首看李侍卫,问:“如何?你没感觉热?”
李侍卫先谨慎地冲我行了个礼,递过来一套侍卫衣服,低声说道:“娘娘,殿下有令,一会儿到了泰兴船埠,叫娘娘扮作侍卫跟着小人下船,千万不要叫人看破了身份。”
宫门落锁前,我跟着一个小寺人模样的人偷偷地溜出了行宫,在宛江边由一艘小舟渡着,上了齐晟的主舰。
我内心大乐,也冲杨严举高了胳膊,比了比中指。
在芦苇丛中****西拐地转了好久,再跳下了水,谨慎地逆着江流往上游游去。
那渔夫立即手脚敏捷地扯开了拴船的缆绳,划子顺着江岸逆流而下,瞬息间就划出了老远。
船又行得半晌,便到了泰兴城外。泰兴城守杨豫带领浩繁官员早已在船埠等待多时。鼓乐声中,齐晟被世人迎上了岸,上马往泰兴城而去。
实在穿甚么衣服,如何上船我倒是不如何在乎,归正我现在这副********的身板就是穿上了龙袍那也不像天子。题目是,明显是齐晟叫我一同去江北的,可却要做出一番他毫不知情的无辜模样!
“不可,不可!”我从速摆手,“就我这模样,穿了军衣也没人信啊,如果有人要查我的身如何办?我能让他查吗?”
杨严晚了一步,在江边急得跺了顿脚,还犹自不断念肠冲着我招手。
简朴地说,太子形象将一向是光辉高大的,好事那都是太子妃张氏做的。
第三,人不成貌相,齐晟公然不是个好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