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几句话看似说得没头没脑,可其含义倒是不言而喻。
我咬了咬牙,强忍着肝火,叮咛:“也请到正殿里歇着去!”
不知怎地,我脑筋里忽地闪过了三俗大师的那句话――一窝一个公主,一窝一个公主,最后一窝一气生了俩公主……我擦!老天,你真想着这么玩我的吗?
我这里早已是疼得七荤八素的,若不是碍着面子,都恨不得哭爹喊娘的了,那里另有工夫想甚么宫口宫门的,只感觉过了好一会,那痛感才下去了,然后就被她们几个架着下了产床,在殿里漫步起来。
齐晟听了,嘴角上便出现些苦笑。
我本就感觉身材乏惫,实在没有兴趣和他辩论皮子上的心眼,干脆又说道:“臣妾还是感觉疲惫难耐,想再睡一会儿,皇上也早些归去歇着去吧。”
我疼得实在是太短长了,连叫唤的劲都没有了,只恨不得司命那厮现在能提了我的灵魂走,哪怕是进地府的油锅里洗个澡也比这会子舒畅一些。
她说着又转头交代绿篱道:“绿篱女人,一会子娘娘过了这阵痛,我们扶着她下床来走一走,这模样生得更快一些。”
就如许,兴圣宫中一向热烈了少半个月才清净下来,这时候人们才俄然发明,这些日子天子齐晟的身影却向来没有在皇后宫中呈现过。
我心中明显非常明白,却又只能假装胡涂地抬眼去看他,问道:“皇上说甚么呢?臣妾听不明白。”
绿篱忙对着那三人说道:“三位嬷嬷快些起来,只要娘娘能安然诞下皇嗣,各位便都是有功之臣,今后少不了繁华繁华的。”
话音刚落,却又是一阵阵痛袭来,此次却比前次还要短长,就跟潮流普通涌了过来,连带着还向下扩撒了畴昔,痛得我忍不住向后仰倒畴昔。
齐晟眉宇间闪过一丝失落,却没说甚么,只起家让开了床边。
正说着,绿篱端着碗热气腾腾的汤面从内里出去,见我醒了也是非常欣喜,忙疾步走上前来,叫道:“娘娘,您醒了?但是感觉饿了?奴婢给您做了鸡丝面,您吃一些吧。”
我赶紧掐了绿篱一把,止住了她上面的话。
而后连续几天,后宫诸人纷繁到我宫里来恭贺我喜得公主。
紧接着,宫外的那些公主、郡主、王妃、夫人之类的也都走马灯普通来我这里报到,就连赵王、楚王两个还是孤家寡人的难兄难弟,也叫人给我捎了贺礼过来。
齐晟那边还看着我,等候着我的答复,绿篱不知启事,又问了我一遍要不要吃鸡丝面,我很有踌躇了一番,终究还是在用饭与看孩子之间做出了挑选,“还是先吃点东西吧。”
说完便自顾自地在床上躺了下去,就见齐晟又冷静站了一会儿,这才回身走了。
绿篱先把我从床上扶了起来,在我身后垫上了厚厚的靠垫,这才端着碗喂我吃东西。
擦啊!我说你至于冲动成这个模样吗?不就是齐晟来了吗?我听你声音还觉得是玉皇大帝要下凡了呢!
绿篱忙又攥住了我的手,急声叫道:“娘娘,娘娘,你挺住,挺住啊。”
昏昏沉沉中,像是绿篱在我耳边念叨:“娘娘,娘娘,皇上一向在内里守着,您别死忍着,放开了嗓子哭喊几声,也好叫皇上焦焦心。”
又有人过来强行地掰开了我的嘴,也不晓得塞了甚么辛辣的东西到我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