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来就有点脑袋发晕,当真揣摩了半个早晨,也没想明白齐晟这是做得甚么筹算。
听我直呼齐晟的名讳,赵王微微一怔,有些严厉地问道:“好好的,如何又和皇上闹起来了?”
我故作惊奇地瞪大了眼,“呀?你不会还不晓得吧?齐晟但是把江氏都藏进大明宫了啊,我还能不闹嘛?”
杨严瞪了我一眼,“我和九哥是兄弟!”
公然不是亲儿子就不好使啊,即便有了太后的名头也是个虚的啊,
我忙摆了摆手,“没有了,没有了。”
杨严明显非常绝望,低声说道:“有你如许的女人吗?多少也得往床脚上缩一缩,用被子作势挡一挡的好吧?”
赵王看我半晌,说道:“皇嫂,我和你说句实心话吧,在我们兄弟几人中,看着像是老九心眼子最多,蔫坏蔫坏的,可实际上皇上才是阿谁心机最深沉的。我与他做了这二十多年兄弟,向来就只要被他乱来着玩的。”
莫非这就是所谓的真爱?
齐晟这是要趁机减少厕所君的力量?可他就这么自傲杨豫这么听他的话?如果杨豫渡江后直指盛都,而贺良臣身困云西,只靠着京都戍卫军那点人马还真不见得能挡得住杨豫。
我恍然大悟,“哦,本来是兄弟,可齐晟和齐翰还是亲兄弟,不也那样吗?”
赵王的眉头较着地皱了一皱,随即便又放平了,好言劝我道:“就向皇上服个软吧,云西那边正肇事,皇上内心本来就不痛快,你就别再和他负气了。”
实在他这话不说我也晓得,我这都病了这么多天了,除了张家婆媳两个是齐晟允了才出去的外,就连宋太后都未曾出去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