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尾,南夏一支数百人的商队在靖阳关外遭到劫杀。此事传回关内,恰好巡到靖阳的南夏天子齐晟暴怒而起,立即命两千靖阳守军进入北漠境内,打着搜救商队失散职员的灯号,对北漠停止抨击性掠边。
杨严把牙咬得咯吱咯吱响,没好气地把我往床里推了推,长腿一迈跨到了我的床上,盘腿坐下了,低声道:“刚到了岭南没多久,他就找了个茬把我给关了起来,等我好轻易逃出来,却发明他和我大哥、二哥、三哥几人都不见了,问家里的人,只说是他们一同出去了,却不晓得去了那里。”
杨豫父子几个俄然消逝,如果暗里分开,绝对不会随身带着那些惹人耳目的军中之物,既然带着,那就申明就是不怕被人看到。
杨严呆呆地坐了半晌,肩膀渐渐塌了下来,喃喃道:“那我该如何办?他们竟一向把我也骗着。”
看他这么一副霜打了的模样,我忍不住叹了口气,伸脚踹了踹他,“楚王府那边必然有人监督着,你别再去了。你就先去绿篱那吧,我叫人去查一查,有了动静再告诉你。”
万一厕所君那边失了手,我这里倒是暴露了要升职的野心,待齐晟返来少不得和我算总账。还是等等再说吧,这么多年我都熬过来了,不差这一年半载了。
我一面给齐晟系着头盔,一面给他提高避雷知识,“野内行军时赶上雷雨气候,莫要骑在高头大顿时,你个子高,头顶上的盔缨也比别人长了半尺,雷公就喜好捡着你如许的……”
我冷眼看他,问:“那又如何?已经到了现在,你还能如何?”
要好听的?有啊,我这里大把的有啊,我连想也不消想就张口说道:“那就祝皇上一起顺风马到胜利旗开得胜万事大吉年年不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