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抬眼看他,替奎木狼讳饰道:“我昨夜一宿没睡,明天又一向未曾进食,刚才忽感觉脑筋有些晕沉,没甚么大事,稍站一站就好了。”

奎木狼笑笑,轻描淡写地答我道:“龙啸北被囚,北海的人狗急跳墙,假传玉帝旨意骗我出营,我与他们打了一架,以是这才误了时候。没事,我虽受了点伤,可北海的人也没讨了好去,那老龙被我打断了筋骨,没个几十年是养不好的了。”

他望着我浅笑,“走不了,也不想走,你我在一起吧。”

大师忙都上马,我与奎木狼共乘一骑,临行前,又忍不住转头看了一眼那宫门,见萧山也从后追来,心中不觉一松,忙就叮咛那副将道:“给前面的人留一匹马!”

我只觉眼中湿热,脸颊上已是有泪滑落,却不知该说些甚么,只喃喃道:“真是个笨伯。”

国王还未说话,王后那边却已是怒道:“你甚么时候和那龙啸北混在了一起,真是胡涂!还不快叫那些人从速退下,给你三姐夫赔罪!”

我昂首看向萧山,沉声问他道:“你也要来拦我吗?”

“你这是受了点伤吗?”我听得更加愤怒,“既受了伤,那还从速去疗伤,强撑着来这里做甚么!”

他垂眸看我,轻声道:“我已是叫你等过两次。第一次是在何如桥上,我应了你一同投胎,却因身负重伤而没法前去,害你等我三日不至,怒而投胎他处。第二次是在碗子山波月洞,我又应你当夜即归,却又被海棠利用,醉宿在银安殿,害你单独面对劲敌,无援无助。凡事有一有二,却无再三再四。这一次,我又怎能叫你身穿嫁衣,却等我不到?”

柳少君极聪明,见状忙就趁机呼喝道:“让开!让开!娘家人要追上来了!”

奎木狼带来迎亲的步队就候在宫城以外,见我们狼狈逃出,那带队的副将仓猝迎上前来,急声问道:“这是如何了?”

我与奎木狼被那些内侍团团围住,不得上前,那太子却疾步跑到国王那边,禀报导:“父王,这贼首乃是我国的亲信大患,龙元帅暗中联络了很多能人异士,这才将他刺伤。我们好轻易有机遇撤除此贼,决不能再放走他,纵虎归山。”

织娘执剑在前开路,我架着奎木狼紧紧跟在前面,柳少君则在后保护,一行人直往那宫门冲了畴昔。柳少君旧伤未好,法力天然受损,那暴风卷了不过半晌便就没了劲道,风沙稍歇,身后追兵就又汹汹而来。

没偶然候能够担搁,我架着奎木狼从萧山身边跑过,待出那宫门时,却又不由转头与萧山喊道:“你也跟来!”

世人被我喝得脚下一顿,那太子却又叫道:“三姐还不快些返来,怎能与那贼首为伍!他领兵犯我国境,又谗谄我龙大元帅,乃是国之仇敌,绝非三姐姐良配!”

我喉间微哽,好半晌才气发作声来,“笨伯。”

那些人本就是他摆设的,天然听他号令,闻言立即便就围将上来,想要斩杀奎木狼。织娘挥动双剑,冒死抵挡,却也是左支右绌,伤害频出。危急时候,幸得柳少君及时赶到,卷起一阵风沙,趁着世人闭眼,扶了奎木狼叫道:“快走!”

那几个内侍倒是置若罔闻,仍直奔而来,行进间,已有人从衣袖中抽出了匕首来。奎木狼仓猝伸手将我掩向身后,顺势抬脚踹向那人,却因着伤重有力,只将其踹得后退了几步,本身却差点砸倒在我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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