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王?”红袖惊问,似是傻了半晌,这才连滚带爬地往外跑,“奴家这就滚,这就滚!”

“公主?”红袖又轻唤了两声,见不得我回声,便又自言自语道:“看来是睡熟了,倒也真是心大,也不等我返来讲说宴上的景象。”

我只感觉满身的血液都往头脸上冲了过来,恨不得扭头狼狈而逃,可骨子里的那股固执劲,却叫我不甘逞强,便就胡胡说道:“你这般仙颜的人,找遍了天下也不见得能有几个,睡你一夜,也不枉我来其间一趟!”

我咬了牙,扑畴昔撕扯他的衣裳。虽是寒冬,他身上穿得并不厚,可不知为何,我扯了半天却不得方法,只露了他半个胸膛出来。便是如此,我也已是羞得难以便宜,指尖抖个不断,再没了力量扯下去。

黄袍怪闻谈笑笑,道:“那你闭一下眼。”

我能猜到他的企图,也未挣扎,眼看着与他面庞越来越近,却又不自发地停了下来。

黄袍怪说道:“你说吧,我听着便是。”

得他如许一句话,我心中快速一空,也说不清到底是个甚么感受,待转头看他半晌,心中却忽生了一个猖獗的动机,想也不想地与他说道:“你刚才说了那半天,却叫我想起一事来。”

未想到黄袍怪竟是已瞧出海棠真性,更不知一贯沉默寡言的他会有这般好辩才,能将我心中的不甘一一点破。我不觉苦笑,反问他道:“心不甘情不肯,却又能如何?叫你失期苏合,去受那天雷之罚吗?海棠虽与我毫无干系,可你呢?也毫无干系?”

是啊,他自去领他的奖惩,七七四十九道天雷,道道轰顶,魂飞魄散。

“可倒是你我生情在前!”他倾身渐渐压近,又逼问道:“你无辜被我掳来,未曾与我同甘,却先共苦,好轻易生得情分,却因一个与你毫无干系的海棠,便就要你退出,将我拱手相让……你就涓滴不怨,涓滴不恨吗?”

他忽抬手,握住了我的手,低问:“怕了?”

我惊得一僵,床前的红袖却似是吓得窜了老高,失声喊道:“哎呀娘啊!谁在那边?”

我一时噎住,不知如何作答,强自笑了一笑,才道:“这是那里话,她本就与你有约在先,我这厥后之人理应退出,怎能算是我让人家。”

我稍稍沉吟,构造了一下说话,这才说道:“海棠虽美,心术却不大正,你今后纵是爱她,也须防她几分。”话说到这,我却不由愣住,默得半晌,本身忍不住先笑了,摆手道:“不说了,再说下去反倒像是用心诽谤你们。你们既成伉俪,吵嘴都是你二人的事,何容我一个外人来多管闲事!”

她就这般小声嘟囔着,往我床边走,看景象是要像平常那般窝到床脚上来睡觉。

他没再说话,只顺手从床内扯了被子过来,兜头将两人齐齐罩住了。一床大被遮住了天与地,隔住了内里的寒冬凛冽,只剩下春意盎然,我晕头晕脑,正不知身处何地之时,却忽感到黄袍怪身材似是一顿,猛地定住了。

他大嘴微扯,又问我道:“如答应看着风俗了?”

他很有些无法地看我,低声问道:“又如何了?”

黄袍怪默得很久,这才轻声问道:“你不悔?”

事情败露,我只觉难堪至极,不免又恨又恼,又怨黄袍怪好事,气得一口咬上他肩头。黄袍怪被我咬得闷吭了一声,方冷声答红袖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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