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袖与一撮毛忙叩首认错,红袖又泣道:“奴婢已知错了,下次再不敢弃主而逃。”说着,又转而向我来叩首,“谢公主宽大,饶奴婢们不死。”

海棠闻言愣了一愣,一时堕入深思,沉默不语。

黄袍怪不说话,可那唇角的却已不受节制地往上弯去。

“还好,疼一阵儿也就畴昔了。”我答着,瞧了眼跟在他身后的柳少君,又责怪道:“少君这是往那里去找你了,怎地才把你叫来?快点快点,别处另有人等着你拯救呢!”

我心中一动,便就先叹了口气,又道:“我也是不明白,你长成这般模样,去做那惑乱天下的妖姬都充足了,甚么样的男人找寻不到,怎地就非黄袍怪不成了?且不说你不是甚么苏合转世,便就你真的是她,既无宿世的影象,那甚么‘一世之约’不过就是句虚话!再说那黄袍怪,他除了长得比旁人都雅些,另有甚么?纵是称王称霸,也是在这山野,怎比得上外间的繁华繁华?”

心口天然是不疼的,不过装一装娇弱老是没坏处的。

“真的?”我问。

海棠一噎,随即就又恨恨说道:“只恨素衣慢了一步,没能一剑刺死了你!”

红袖与一撮毛慎重地叩首下去,恭声应诺。

黄袍怪脚下略顿了顿,面上虽另有些不快,脚下倒是跟着我一起走了。待到院外,他这才又问我道:“心口但是没事了?”

我忙摆了摆手,道:“算了,算了,下次别如许就是了。”

话未说完,忽听得黄袍怪从背后凉凉问道:“若你是她,你早就如何了?”

我笑笑,应她道:“是啊,好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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