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如何一回事啊...”
只见高武接着说“一个月前,臣在西北对阵鲁族,西北之地粮草匮乏,朝廷运来的粮草在途中被劫,粮草庇护不力本就是微臣的错,近年来海内大多处所水灾连连,国库本就不敷,微臣不敢奉告粮草被劫一事,便请魏大人想体例,当时魏大人刚好为兰州哀鸿备好粮草,又见边疆急需,怕边疆守不住鲁族会长驱直入,便自作主张把粮草让给了我,以是才会导致灾银去处不明的环境,绝非是魏大人中饱私囊,贪污纳贿,魏大人实则一片忠心,求皇上明察”
这些窜改却没有逃过赵梓阳的眼睛,心中下认识地略过一丝不安
“禀告皇上,定国将军要求觐见”
赵宏基脸上的阴翳一扫而去,笑着说“爱卿请起,你刚从边疆得胜返来,朕还未为你设席洗尘呢,快起来吧”
郑其重的话音刚落,又有一群重臣站出来附议
魏延擦干眼泪走到赵梓阳面前“太子殿下,还是别喊了,姜还是老的辣,你斗不过我的”
赵梓阳话音刚落,巡抚戚威站出来叩首道“禀皇上,魏相国向来清正,这事必定有曲解,求皇上开恩,查清楚,莫让魏相国抱屈莫白啊”
赵梓阳脸上直抽抽,这家伙,觉得犯法是小孩子过家家呢,出了事竟然哭?正想说话,却听到有寺人来报
“这...这清楚是...父皇...父皇...”要看就要将魏延阿谁老狐狸拉下了台,煮熟的鸭子直接飞了,赵梓阳那里吞得下这口气,内心非常焦急
“你放屁!”赵梓阳只感觉一口热血就要喷涌而出,这么伤天害理的事都能被说成忠君爱国,你们咋不上天呢?
“对呀,此话怎讲?”
听了高武的话,本来就装哭救场的魏延哭得更短长了,就像本身真的受了天大的委曲似的,而魏党这下也是闲不住了,一个个走出来,大肆鼓吹魏延忠君爱国,明净廉政,而真正奸佞的大臣也闲不住全跑出来骂他们假惺惺,朝堂上乱成一团
高武直接把魏延的罪揽了下来,这让全部朝堂大为震惊,的确一片哇然
赵梓阳听了内心更是倒吸一口寒气,为了帮魏延脱罪,高武竟然把统统罪恶揽在身上,这的确太可骇了
赵宏基忍不住大声喝道“看你们都像甚么样,贩子恶妻吗?吵得朕头都痛了,都退下去,此事证据尚缺,容后再审,全数给朕退下”
这一看就是魏相的翅膀,也不看看皇上的神采,就敢撞上来送命,赵梓阳深吸一口气看向赵宏基,他信赖他的父皇不会等闲摆荡
“皇上,罪臣...罪臣...”
次日,金銮殿上,赵宏基拿着账簿当真地看了好一会儿,越看脸就越黑
刚转畴昔身后就传来大理寺卿郑其重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