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窗半开着,有缓缓的夏风吹了出去。
拿太小几上泡好好久的莲子茶,薄久阑凝睇云朵的眉眼,不肯错过她一丝一毫的情感颠簸。
可惜野山茶花不似闻香院的紫薇花那么脆弱柔滑,风一吹,就能吹落了花瓣。
太子殿下只是面冷手狠,可实际上,并不是一个冷血无情的人,且还是个非常有情有义的人。
“重伤未愈,还把毒药当水喝,该说你脑筋有题目,还是你就是找死呢。”薄久阑淡泊的言词,蓦地变得锋利冷厉起来,闭合的双眼,猛地展开,“可别奉告三哥,你就只是因为想将计就计,玩死一个小小的薄云惜罢了,明显有的是体例,却恰好选了自虐的苦肉计。”
在这个看似与世无争,淡泊人生的薄三哥这里,这么锋利的一面,她也不是第一次看到过了。
“月余未见,你倒是愈发的狼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