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以是对鬼杀宗知之甚详,那是因为燕夙修一度想要获得鬼杀宗。
薄久夜双眸黑沉的可骇,“究其启事,只怕是为了甚么而起了内哄,不然向来的七杀之争都是不吝杀死同门也要夺得七杀宗主的私利游戏,如何俄然会变成莫名其妙的群战?如许的狗咬狗,无疑是加大了全军淹没的概率。”
挑了一支青花瓷笔筒的羊毫,沾了殷红的朱砂墨。
前面的话,在看到信上内容时,便戛但是止了。
“最可爱的不是这个。”薄久夜转眸,阴冷的目光盯在容若手上敏捷燃烧起来的信笺,眸子眯了又眯,就像老虎发怒凶恶的前兆,“是胆敢有人打鬼杀宗的主张。”
边说着,容若边将手里的信笺,在烛火上一触,扑灭。
前院的书房里,薄久夜看着刚到的飞鸽传书,咬牙切齿,牙齿直咬的咯咯作响,两颊上的肌肉轻微的抽搐着。
常日热烈的薄府,在这深夜里,倒是万籁俱寂,唯有百家灯火,还是阑珊。
彼时,薄家府邸。
“此次七杀之争,如何会产生如许的事?”容若嘴角的笑容,刹时呆滞了,看动手中信笺的视野,已经成了凝睇。
“看来……鬼杀宗是出了内鬼了。”燕夙修放下了揉眉心的手,左手顺手扔了刚才掐断的那支狼毫羊毫,指尖漫不经心的在笔架上翻找起来。
单是鬼杀宗在杀门长存了几百年的汗青,就不难设想,如许资格薄弱的谍报宗派下,到底有多可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