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向来就像没有骨头的狐狸一样,到哪,不是倚在那里,就是靠在那里,乃至是直接躺在那里。
仿佛是为了考证他言词的实在性,他勾着她下巴的手指,力道大的可骇,似要将她的下巴骨给捏碎。
这也是她为甚么在宁管家提及好几次给她挪窝,从偏僻的随云院搬到更好的别苑,她却向来都没有点头承诺的来由。
他底子就是早做好了筹办,就等着把她们几个棋子打扮的鲜敞亮丽,然后推上明晚夜宴的舞台,让她们成为吸引在场权贵男人目光的花瓶。
“用这类体例,你想证明甚么?你觉得本宫是为甚么而来,真的是为你?”刻毒的口气,说着残暴的言语,燕夙修的嘴角同时,还牵着一抹挖苦的笑。
薄云颖呆住了。
帐篷固然大,但是不比屋子,没有隔间,没有帷幔珠帘。
她向来就不是好人,向来就是卑鄙无-耻的女人,别人不清楚,他燕夙修应当比谁都清楚,不是么。
起码在薄家其别人眼里,就是如此。
而他那一双妖光摇摆的眼,阴寒砭骨,充满了杀意。
她实在有想过很多次,他会不会再来找她,会甚么时候来找她。
闻言,云朵顿住了脚步,嘴角缓缓勾了起来,“你公然不是个笨伯,但是。”
跟她不幸的生母一样,只剩下惨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