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辛夷微微点头,“武安侯府这些年做的事情,我就不信尤夫人涓滴不知。并且,尤香薷抵京以后一向在武安侯府,前来东宫拜见的意义都无,如果尤夫人真的对殿下另有几分交谊,亲女儿来京,如何能不正正铛铛的拜见表哥?说到底,还是跟武安侯府的运营让她没脸这么做,现在到时来充慈爱的长辈了。”
苏辛夷既然想到这里,当然不会给殿下留下祸端。
“快的话节前就能返来,如果慢一些的话怕是要比及中秋节后。”晏君初看着苏辛夷说道,“信中没写得很细心,但是商队中是有人受伤的,不宜太快赶路。”
天子听到遂州两个字微微皱眉,“遂州?益王不就在遂州?”
苏辛夷一乐,当着殿下的面拆开,看了几行以后神采慎重起来,看完后将信递给殿下。
“殿下不要难过,今后不管我去那里,都给殿下写家书。”苏辛夷立即说道。
苏辛夷笑,“尤夫人是要来见殿下,我这个太子妃不过是捎带,我天然听殿下的。”
如果太子初即位就雷厉流即将六尚局一窝端了,也不免给人留下过于狠厉,不念老臣几十年辛苦的印象,不免会令人唇亡齿寒。
“商队在榆林卫外休整,休整的日子里不免与榆林卫有交集。”
亲姨母,不至于连几封信都不舍得吧?
苏辛夷伸手戳着殿下的手臂,慢悠悠地开口,“我只是看不惯有些人有事钟无艳无事夏迎春,当初跟武安侯夫人谋算的时候,可没想着您这个大外甥的处境,现在倒是另有脸面摆出一副姨母的姿势来,想想我就憋气。”
尤夫人也不是第一次进东宫,当初她离京之前,也曾来过一回,她对东宫的格式天然清楚,她没想到会被带到命妇院。
德阳殿是太子妃居住的正殿,只要很靠近的人才会让苏辛夷在这里相见,尤夫人可没这个幸运。
信是太子早晨回东宫的时候一起带返来的,庞澜给太子的信,殿下已经拆开,但是苏登二人的信火漆还是无缺。
苏辛夷微微挑眉,哟呵,这可真是好大一张脸。
“旁的倒是没多说,只是说尤家远在外埠,尤夫人这个姨母也没能好好照看太子殿下,心中非常忸捏。”佘嬷嬷一板一眼地说道。
俩人便互换信,苏辛夷瞧着庞澜的信与苏登所写相差无几,看完以后,看着殿下说道:“他们思疑商队的动静被人泄漏,这就有点让人想不通,商队的人都是都城畴昔的,并且与榆林卫那边没甚么交集,便是想要拉拢也不轻易。”
太子便把庞澜的信给了辛夷,表示她去看。
天子一时候没能想起来,便看着胡思易问道。
这副高高在上的模样与语气,把尤夫人更是气的差点倒仰,但是强压住肝火,板着脸坐下后,便开口说道:“如何没见太子殿下,莫不是太子妃并未奉告太子本日臣妇来的事情?”
是太子妃见有诰命在身的夫人之地,她但是太子的亲姨母,在这里见她,这就是把她当外人的意义。
提及来益王当年去了遂州,也是因为跟陛下的干系并不是很和谐,有几分被陛下放逐的意义,毕竟遂州不是甚么富庶之地。
无法感喟一声,把人拉进怀中,低着头瞧着她,“谁有惹你活力了?”
如果这么想的话,这件事情固然无益有弊,倒是利大于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