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奴婢这就去。”连翘忙点头,“太子妃,五女人总不会还想见翁家人吧?”
“并未胜利。”
真是想不到,庶子出身,冬眠多年,这个益王可比老益王有野心多了。
再说,殿下即将回京,等殿下返来,这些事情就不消她费经心机拐着弯去做了。
天子想到这里心浮气躁,嗓子里一阵阵的痒意涌上来,止都止不住,不住地咳嗽。
连翘前脚走,佘嬷嬷后脚出去,“太子妃,东黎伯太夫人求见。”
胡思易脚步立即停下,忙转过身恭声道:“陛下,您另有甚么叮咛?”
苏辛夷愣了一下,随即想起来之前让姜墨殃做的事儿,东黎伯太夫人怕是为这事儿来的,“快请出去吧。”
胡思易只感觉脚底板都要凉了,都不敢打个盹儿,立即就说道:“陛下,老奴可不敢这么说,只是现在太子妃有孕在身,确切也不好做提枪上门的事儿。”
苏辛夷懂了,东黎伯太夫人是想要儿子东山复兴,但是又怕不上不下的反倒是难堪。
该说的都说了,能做的都做了,陛下没有当场发怒,看来事情必定有周旋的余地。
也是。
苏辛夷换衣的行动顿了顿,“送年礼?这倒有些新奇。”
胡思易不敢回话,弯着腰装孙子。
胡思易说完惴惴不安地站在那边,久久听不到陛下的声音,不免心中更加的严峻。
胡思易忙躬身应道:“是,陛下。只是,让哪位大人去查?”
胡思易大气也不敢喘,陛下口中的小丫头那但是太子妃,朱彭祖那也是军功加身的国公爷,带领全军也是家常便饭的人,天然不会等闲给人做事。
“陛下。”胡思易进了殿,瞧着陛下站在窗前,面色沉沉的不晓得在想甚么,他忙垂下头上前回话,“已经让人去查,据太子妃所言是比来的事情,应当很快就会有动静传返来。”
“我与犬子非常戴德太子妃此次提携,只是做这些微末小事,如何能对得起太子妃一片苦心。”
等她分开以后,天子脸上的怒容已经压不住了,对着胡思易道:“让人去查季罡。”
翠雀奉上茶来,又哈腰退了下去,佘嬷嬷也跟着一起退下。
给他三条命也不敢胡言乱语。
但是这些话,他能想一想,却毫不敢说出口。
归正上了太子妃的船,天然得捞个大功绩。
太子殿下公然还是陛下最看重最信赖的儿子,太子妃做的那几桩事情陛下睁只眼闭只眼不说,还让他推波助澜。
“是。”胡思易松口气,他赌对了,陛下对太子妃如何能够心生思疑,清楚就是用心吓一吓人,这不转头就松口了。
东黎伯太夫人抬开端看着太子妃,只感觉这几年就跟做梦一样,当年太子妃刚回京,到她府里做客的时候,她还是高高在上非常倨傲的东黎王妃。
“三伯父是甚么意义?”苏辛夷换好衣裳走出来问道。
这他如何答复?
“前次益王与季罡暗里会晤的事情,可查清楚了?”
本年如何倒是送年礼了?
翁姨娘给苏三爷做了妾室,一向感觉此事很丢脸,与苏家的来往实在未几,又不是端庄姻亲,就没有互送年礼的说法。
胡思易退下后,天子靠在椅背上,指尖在扶手上悄悄地点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