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希仙点头,“这位裴二女人固然很少出来,但是也总归是出来过的,前两年见过一面。”
苏辛夷:……
皇后嘲笑一声,“就凭襄王跪在紫宸殿外保伏云的命,只要伏云活着,你瞧着吧,襄王府里另有一个尤香薷,今后必定热烈得很。再说,襄王此举固然落得一个密意知恩的名声,但是归根究底还是过于看重女色,在朝政大事上没能做到公允公道,朝臣对此天然各有设法,李贵妃就是因为这个大年下都气病了一场。”
苏辛夷听着皇后娘娘的话,没想到她对裴惠然的观感竟然不错。
苏辛夷早晨见了太子殿下,便提及了本日的事情,然后看着他问道:“你真的跟父皇说了?如何这么急?”
“太子对陛下说你有孕在身,如果新人进东宫怕冲撞与你。再说眼下刚措置了益王”
阮明妃是真的不轻易,熬了一辈子,成果觉得儿子结婚以后能轻松起来,成果反倒比之前的日子更难捱。
苏辛夷微微松口气,“母后说得极是,最不利的就是七弟妹,甚么都没做,反倒是惹了一身腥,现在恶人自有恶人磨,我感觉让裴二女人去吴王府做个侧妃真的是最合适的事情。”
“儿媳记着了。”苏辛夷立即点头应下。
“这倒是。”
苏辛夷闻言就乐起来,道:“我甚么模样别人爱如何说如何说,谁对我好我天然对谁好。母后护着我,念着我,我在母前面前天然是有甚么说甚么,这可不是阿谀凑趣,都是至心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