谨欢闻言公然大喜:“真哒?哎呀!真好啊真好,总算能够狠狠揍一顿阿谁装逼被雷劈的登徒子了。”
“民气所向呐,朕不得不说,这些人,杀得好啊!”康熙可惜吗?有点可惜来着,毕竟都是这些年历任科举所取的人才。悔怨吗?这就是纯属扯淡了,他是天子,富有四海,几个官员罢了,死了这一批,顿时又会有新的一批补上来。就像是地里的韭菜,割了这一茬,总会长出下一茬来的。
阿哥们都是大婚以后才会出宫开府,以是婚事必定是要在宫内办的。再加上胤禔又是诸皇子当中第一个大婚的,娶得还是太子母家的女人,这婚事天然更加惹人谛视。
姑姑,您哪壶不开提哪壶的本领如何就这么好呢!
比及康熙一行人赶到之时,发配往宁古塔的重犯已经上路,百姓们一起上没少砸烂菜叶子臭鸡蛋。而菜市口行刑那日更是喝彩声震天,真正应了那句恨不得啖其肉,寝其皮,饮其血。经历了此事,胤禔看着也生长了很多,实在不止是胤禔,就是那几个已经为官多年的,这会儿看着也不大一样了。
听完侄子这么说,谨欢一点都不闹心,相反,她还挺高兴的。
胤礽和胤禔同时头皮一麻,狠狠揍一顿?那上回被抽得身上条条血印的不幸虫是谁?虽说对方是仇敌,但是想到竟然是个惹了姑姑的仇敌,哎,替你默哀。
胤禔来报说是选好了园子的时候,谨欢还愣了一下,又是山东又是姓夏的,要不是这会儿来的是康熙,而不是弘历这个败家玩意儿,她差点都要走神到大明湖畔去了好嘛!
胤礽将杯中浓茶一饮而尽,摇了点头:“还行,跟着阿玛,赶路再急也吃不了多少苦的,倒是你,我还在都城的时候就传闻来了很多刺杀之人,你跟姑姑可有受伤?”
胤禔自大地挺了挺胸,“如何能够呢,就那些个三脚猫,再来十倍也伤不到我和姑姑的半根汗毛。”
康熙这会儿在前面龙辇上呢,阿玛不在身边,胤礽可松快多了,能说的不能说的,归正又没个顾忌,想说就说呗。
皇后和谨欢交好,胤禔又是谨欢扶养长大的孩子,哪怕就是给谨欢做脸,她都不会在这桩婚事儿上剥削。何况现在国库丰盈,天子的私库更是满得将近溢出来了,归正有银子,只要不越了制,那天然是办得越都雅越好了。
康熙他们一行人达到济宁府时,恰是百姓们最冲动之时。早在他们还没达到的时候,张英就奉谨欢之意让人在内里鼓吹了,说是天子心疼百姓,特地来济宁府来看望百姓了。此言一出,百姓们如何不沸腾呢。
要说胤禔昨晚好不轻易逃过一劫吧,可他恰好有个拖后腿的猪队友,康熙出去亲身观察河道了,谨欢决意顺道”打单“她哥两句,就跟着一起来了,路上也不晓得谨欢明天是如何了,勤奋的的确不像话,一张口就问起女学的事情来。
“我先前就说了,等您这回归去啊,您那些个故事估摸着又要多很多了,比如说长公主心狠手辣,济宁府血流成河之类的,说不准呐,今后谁家的小娃儿不乖了,哄他一声长公主来了,哭都不敢哭了呢。”
康熙无法地摇了点头,指着内里朝胤礽胤禔道:“你们姑姑啊,那就是属懒的,这驴子前头吊一根胡萝卜,驴子还能拉磨呢,你们姑姑面前就是吊上十根金萝卜,那也全都是白搭。”如果旁人,康熙也许会以为对方是避嫌,但是是谨欢,算了吧,这货儿就是懒得。要避嫌,真要避嫌的,连那一溜的大小赃官都得留给他措置,哪会像谨欢如许,说宰就宰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