隆科多明显一点都不傻,他就是怂罢了,并且还只对你怂!上回在他岳父家嘴花花调戏了一个不晓得叫甚么的丫环,成果被你从城东抽到城西,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真是老惨了。
“提示你呗,曹寅固然对你忠心耿耿,但是他有家室啊,有宗族啊,另有一个远在江南,被江南世人捧上天的你的乳娘曹孙氏,你让曹寅接任他爹的职位,本来是为他好,但是想想江宁织造府的亏空,这就不算为你好了啊。”
本来谨欢觉得曹家的亏空只是因为几次接驾,但是这一回南巡,一起上都有行宫,根基没住到臣子家中,一干抛费也确切出自国库和天子的私库。而这类环境下,胤禛奉告谨欢,织造府的账面上少了几十万两。要晓得现在每年出海的绫罗绸缎有半数以上来自江宁织造府,按理说江宁织造府这边应当赚得是盆满钵满才是,哪晓得不但没赚,反而还亏了,这普通吗?
“奶娘那边,等等,是你的奶娘,不是我的奶娘,”谨欢想了想,发明他们俩并不是同一个奶娘,然后镇静地把锅全甩给了康熙,“不管是胤礽那儿还是胤禔胤禛,才进江南地界呢,旁支亲眷就筹办好了,如何着,后宫里塞不出来了,对准了接下来的了?”
现在的都城,不管满汉,起码女孩子们出门这事儿已经不受管束了,约上三五老友,逛街购物,还是踏春郊游,如果哪个在背后嘀咕了,保管能当场就被怼归去。
谨欢赏了世人一个大大的白眼,特别是最大的那五个,“把你们媳妇儿带出来,现在,顿时,立即!”这么多孩子,她会死的好嘛!话音未落,五个侄媳妇也羞羞答答不大美意义地出来了。弘昱这回没带出来,留在宫里惠妃身边了。
“我但是听人说啊,你那奶娘过得,可真是不比皇额娘差到那里去了。”谨欢讽刺道。
“对了,另有件事儿我也得跟你说。”
康熙也明白本身这个宝贝mm,不然她当初就不会顶着朝廷高低的压力非要创办女学,究竟证明,她办了,并且办得很好。
是朕,朕本身蠢,你对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