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瞒骗了也会被戳穿,如此了几次以后不但京臣,就是外埠的官员也不敢再在谨欢面前弄虚作假。想想济宁府昔年血流成河,如许的经验,谁都不敢去经历第二次。
但是!
“咳咳!”谨欢咳了两声,指了指本身的脸问李煦道:“本宫脸上刻着蠢货两个字吗?还是说本宫看起来特别蠢,特别好乱来?”
“旭东,禁言,今晚长公主身边只要几位侍卫。”曹寅正色说道。
不可!
康熙将卿如削发修行的事情一说,听得谨欢都愣住了。
朕是天子,朕的肩头担当着万民和江山社稷!
跪着的人就是烧成灰卿如都熟谙,她恨不得夜夜食其肉寝其皮啃其骨,只看了一眼便朝谨欢道:“恰是此人。”
胤礽兄弟几个看到以后都不免有些可惜,要说曹寅此人吧,的确是个得用的,只可惜受家人拖累,此番江南宦海必然是要彻查的,织造府更是首当其冲,曹家和李家一个都逃不掉的。
案子审完,一身孝服的卿如女人在丫环的搀扶下走出府衙,隔日便去了城外尼姑庵。
卿如眼睁睁看着这个该千刀万剐没天良的黑心货品指鹿为马,倒置吵嘴,气血冲上头,一时候站立不稳,要不是身后的丫环机灵扶了一把,就要跌倒在地了。
那周福财见状还持续道:“做贼心虚了这是!”
“好。”
她是汇芳阁最红的女人,在江宁府的着名度涓滴不比知府低,一看到她去敲鼓鸣冤,百姓们一传十,十传百的,没一会儿工夫,府衙门前就聚满了人。
“哟,看不出来啊,mm,你这么讨女人喜好啊!”行宫里,康熙还是来给皇太后存候,恰好赶上谨欢给皇太后讲卿如的故事,老太太听得眼眶都红了,擦了擦眼睛后叮咛身边的嬷嬷,要给卿如犒赏。
李煦现在就想一巴掌拍死周福财这个烂泥糊不上墙的蠢货,竟然敢在长公主面前口出大言,谁给他的狗胆。
“我也感觉不好,皇额娘,要不我们转头偷偷把人给带走吧。”
康熙的“不可”还没出口,就被皇太后打断,只能硬生生咽了归去。
临走前道:“此番我父母能够沉冤得雪,端赖长公主殿下慈悲,论理该当报恩,何如卿如沦落风尘,早已不堪,愿削发修行,只求长公主平生安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