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太后这辈子最好的韶华全都断送在了这重重红墙里,出了宫那叫一个欢畅。要说皇子格格们出门也许另有人盯着呢吧,谨欢这个凶神出门哪个不要命的敢盯着,不管躲在哪儿,不管装成甚么都会被揪出来,没几次,谨欢身后就再也没有尾巴了。皇太后换上身边老嬷嬷的衣服,跟在谨欢身边,一点避讳都没有,娘儿俩从城东逛到城西,看得康熙眼都红了。
“哟,看不出来啊,mm,你这么讨女人喜好啊!”行宫里,康熙还是来给皇太后存候,恰好赶上谨欢给皇太后讲卿如的故事,老太太听得眼眶都红了,擦了擦眼睛后叮咛身边的嬷嬷,要给卿如犒赏。
李煦听了汗出如浆,周福财和周氏倒是开端叩首喊起冤枉来。
胤礽兄弟几个看到以后都不免有些可惜,要说曹寅此人吧,的确是个得用的,只可惜受家人拖累,此番江南宦海必然是要彻查的,织造府更是首当其冲,曹家和李家一个都逃不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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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颠三倒四的,本宫不想听,李煦你来讲,记取,本宫要听实话,实话!”最后两个字被谨欢减轻了调子,像是重锤一样敲在了李煦的心脏上,让他感觉心肝脾肺肾哪儿都疼。
“咳咳,本宫呢,也不是甚么偏听偏信之人,本宫做事向来讲律法,讲事理,如果老诚恳实交代嘛,本宫也许还能网开一面,如勇敢弄虚作假,本日你们便下这秦淮河喂鱼去吧!”
“陈女人,你去认认人,看看上面跪的阿谁是不是你的仇敌。”
次日一早,卿如女人就去了江宁府衙,告状去了。
康熙将卿如削发修行的事情一说,听得谨欢都愣住了。
“是是是,子清此言有理,此言有理。”李煦打了个哈哈,将这个话题混畴昔不提。
只是她越是冷酷,上面跪着的几个就越是惊骇,没等说完呢,那周氏就嗷了一声,晕畴昔了,她晕的俄然,又没人扶着,脑袋直接撞在了地板上,收回了“咚”的一声,还带着几分沉闷的声响。本来“昏”畴昔的周氏被这剧痛给刺激醒了,而后两眼一翻,又昏畴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