措置,当然要措置!这个案子如果不秉公措置,他就要被秉公措置了!
次日一早,卿如女人就去了江宁府衙,告状去了。
康熙的“不可”还没出口,就被皇太后打断,只能硬生生咽了归去。
“唔嗯,这事儿转头你们谁去跟进一下,我就不管了,约莫再有个两天圣驾就能到江宁了,到时候我把这事儿跟你们玛嬷说一声,她最喜好听故事了,这陈女人如果能得了她几句好话,也算是得了庇佑,今后日子也能好过一点。”皇太后上了年纪了,养在身边的胤祉也大了结婚了,本来康熙还问皇太后要不要再扶养个孩子来着,毕竟他现在别的不说,后代特多,成果皇太后以本身年纪老迈给回绝了。只是这前脚刚回绝,后脚就被谨欢偷偷摸摸地带出了宫。
“是是是,子清此言有理,此言有理。”李煦打了个哈哈,将这个话题混畴昔不提。
“咳咳,本宫呢,也不是甚么偏听偏信之人,本宫做事向来讲律法,讲事理,如果老诚恳实交代嘛,本宫也许还能网开一面,如勇敢弄虚作假,本日你们便下这秦淮河喂鱼去吧!”
朕是天子,朕的肩头担当着万民和江山社稷!
“陈女人,你去认认人,看看上面跪的阿谁是不是你的仇敌。”
跪着的人就是烧成灰卿如都熟谙,她恨不得夜夜食其肉寝其皮啃其骨,只看了一眼便朝谨欢道:“恰是此人。”
“公主殿下,这纯粹就是这个贱人在诬告我啊,她当年想强嫁给我不成,心生抱怨,以是本日才会这般歪曲我,呸,臭不要脸!”周福财不住辩白道。
胤礽兄弟几个看到以后都不免有些可惜,要说曹寅此人吧,的确是个得用的,只可惜受家人拖累,此番江南宦海必然是要彻查的,织造府更是首当其冲,曹家和李家一个都逃不掉的。
那周福财见状还持续道:“做贼心虚了这是!”
虽说光阴已久,但是卷宗皆在,另有姑苏织造李煦的证词,都不消打的,才把周福财这个怂货拎上公堂,他就哭哭啼啼的招了。
“好。”
江宁知府昨儿早晨还在排查圣驾来江宁前的各项筹办事情呢,哐叽就被扔曹家一个侄子来,知府也晓得曹家这位不学无术到处沾花惹草的子侄,本来还在策画如何措置呢,就听到来报的人说是长公主派人把他给扔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