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走前道:“此番我父母能够沉冤得雪,端赖长公主殿下慈悲,论理该当报恩,何如卿如沦落风尘,早已不堪,愿削发修行,只求长公主平生安然。”
出来赏识“风景”还顺带着演了一出包彼苍,谨欢内心还是很对劲的,回绝了曹寅送她去行宫下榻的设法,谨欢领着侍卫,乐颠颠儿地回了堆栈。
江宁知府昨儿早晨还在排查圣驾来江宁前的各项筹办事情呢,哐叽就被扔曹家一个侄子来,知府也晓得曹家这位不学无术到处沾花惹草的子侄,本来还在策画如何措置呢,就听到来报的人说是长公主派人把他给扔过来的。
“甭管昏不昏,这该算的账还是得算,晕了更好,免得听人聒噪了。得了,既然这案件都明朗了,那就请陈女人去府衙递状纸吧,着知府给我好好审案,听到了没?”谨欢威胁了两声,李煦和曹寅赶紧叩首称是,“对了,给陈女人找个状师。”
“咳咳!”谨欢咳了两声,指了指本身的脸问李煦道:“本宫脸上刻着蠢货两个字吗?还是说本宫看起来特别蠢,特别好乱来?”
我也想过这么安适舒畅的好日子啊!
一听这个,知府那里还敢踌躇,立即就叫差役把人下了大牢。只是千万没想到,前头这个才措置了,背面又接连扔了好几个来,顺带着另有事情启事,最厥后送人的御前侍卫还奉告他,明日就有苦主伐鼓鸣冤,让他秉公措置。
胤礽兄弟几个看到以后都不免有些可惜,要说曹寅此人吧,的确是个得用的,只可惜受家人拖累,此番江南宦海必然是要彻查的,织造府更是首当其冲,曹家和李家一个都逃不掉的。
“我也感觉不好,皇额娘,要不我们转头偷偷把人给带走吧。”
但是!
“陈女人,你去认认人,看看上面跪的阿谁是不是你的仇敌。”
跪着的人就是烧成灰卿如都熟谙,她恨不得夜夜食其肉寝其皮啃其骨,只看了一眼便朝谨欢道:“恰是此人。”
她是汇芳阁最红的女人,在江宁府的着名度涓滴不比知府低,一看到她去敲鼓鸣冤,百姓们一传十,十传百的,没一会儿工夫,府衙门前就聚满了人。
“旭东,禁言,今晚长公主身边只要几位侍卫。”曹寅正色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