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寺人来传话说是圣上召见的时候,户部高低都松了一口气,固然不晓得干甚么,但是只要这尊大佛不在,就感觉气儿能上来了啊。
“皇兄,你老了没?”谨欢摸干脆问道。
被皇后这么一提示,谨欢才如梦初醒地狠狠跺了顿脚,“嗨,我说呢,总感觉忘了甚么事儿忘了甚么事儿,成果到现在都没想起来,就是你,成日里拉着我华侈贵重的工夫!”
胤禶,胤祺,胤祐那都是有亲娘的,早早就把几个小子相中的女人名字给报了上来,就等着选秀结束以后让康熙下旨了。
皇后惊奇地看了康熙一眼,甩了甩帕子道:“臣妾倒是为万岁爷挑了几个服侍的,臣妾和mm们年纪都大了,也该给万岁爷身边进点新人才是。”
“不要不要!”康熙特别嫌弃道。
皇后:“……”
胤禛正在户部怼人玩儿呢,他比来迷上了翻旧账,翻一本户部的人就矮一截,现在差未几已经都埋土里去了。当然了,户部的都埋土里去了,其别人还能有好日子过?
如果能,谁不想成日里吃喝玩乐的享用糊口,就跟面前这凑不要脸的兄妹俩似的。
要了干吗?一个比一个能费钱,一个比一个能惹事,他现在不缺孩子更不缺妃嫔,就缺乐子。闲着没事儿跟谨欢斗辩论,要不再去溜溜大臣们,再不然耍耍儿子们也是能够的嘛,人生都已经这么舒坦了,还要甚么小老婆,还不如打几圈斗地主呢。
谨欢冷静捏了捏两只手。
“干活?”谨欢挠了挠头,细心想了想比来宫里有事情吗?“哦,秀女们在呢啊,在就在呗,归正老端方来,能有甚么事儿?”
“嗬,我等自当禁言,禁言。”
“哎,你说皇子们到底特别在那里啊,我们也是寒窗苦读了这么多年,也辛辛苦苦地办差,但是六贝勒本年才十八啊,我们就差这么多?”
哎,真是旧事不能提哦!
打着消暑的名义,往园子里一住,啥事都不消管,天晓得现在才进蒲月,消暑消暑,好歹倒是进了暑月再说啊。每日里一睁眼,就是揣摩明天如何玩儿,这日子的确舒畅地要上天啊!
要不说人比人,吓死小我呢!想当初阿哥们领差办事,六贝勒分来了户部,大家都当他是来镀金的,哪晓得真格儿地办起差事来?亲娘咧,的确吓死小我哦,这是啥都不会头一次来的新人?这明显就是个谙练的熟行啊,并且还是特别辣的那种,户部高低一把攥,连他们顶头下属都不敢放个屁,一个个比猫还乖。
“难不成真是皇家的教诲有甚么特别之处,甭说六贝勒了,就是前面那几位,太子爷我们先非论,直郡王,军功赫赫,三贝勒四贝勒,客岁江南那事儿,雷厉流行撸下来多少人都没见他们怕过,再有那五贝勒,这一名,没说的了,文人做到这份儿上,还能求甚么呢。”
这兄妹俩能不能别把话题给她扯得十万八千里远去!
康熙:???
现现在八旗栓婚都不是盲婚哑嫁了,凡是赐婚的,那都是私底下已经看对眼了,再让家里长辈前朝或者后宫模糊递上两句话,这就成了。刨出赐婚这个大头,剩下的小老婆题目嘛,归正谁要谁开口,谁不要就闭嘴,要谨欢说啊,再过个十年八年,选秀这件破事完整便能够换个名号,比方说相亲大会啥的,多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