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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靖山冷哼一声,抬起手扯了扯她束发的锦带,传来了一阵轻微的叮当声,玉千泷这才想起,固然还是一头马尾,却忘了束发带上的小铃铛,被抓包了也只能呵呵的干笑着。
玉靖山也是一脸的笑容,固然是一点都不肯意,他还能说甚么?皇上的圣旨都已经下了,他也只要接管的命啊。玉孜晨老诚恳实的坐着,明显没有他插话的份。
“朕自作主张的安排了这场相亲,还是但愿你不要怪朕才是,朕也是不得已而为之呀。”皇上剑眉紧蹙,脸上是止不住的担忧。
“靖山吶,你跟朕也有这么多年了,明天我可就有话直说了。”天子看着玉靖山,先打出了亲情的牌子语重心长道。
“你如何晓得的?”玉千泷手一顿,脱口而出。
玉千泷猫着腰,从院子外鬼鬼祟祟的刺探着内里,直到玉靖山一行人消逝在转角,这才足尖轻点,闪身从一个窗户长进了阁楼。楼下传来了‘咚咚咚’的脚步声,玉千泷正在换衣的手一顿,把外袍一扔,回身一跃跳上了外屋的吊床上——装睡!
“对,以是我就一脚把他命根子给废了!看他今后还如何欺负良家妇女,拿甚么去祸害妙龄少女。”玉千泷意愤填词的说道,很有路见不平拔刀互助的大侠气势。
“陛下,定安王带着小王爷和玉将军在殿外候着。”一名老寺人出去后跪下,昂首禀报。
皇宫,红墙绿瓦,四周都是高墙大院,各个宫门严加看管,就连宫道里,也是一盏茶的工夫就有一队金甲红袍的巡查步队。
“甚么?哪个狗胆这么大,竟然敢调戏我的女儿,这不是找死是甚么!”玉靖山也是一拍桌子,满脸肝火。
“哎哎哎,有没有外人在,我们之间就不必行这些虚礼了,都坐吧。”天子从速挥手打断,这些话他听得耳朵都起茧了,面对玉靖山这个打小就陪在他身边的兄弟,天子身上也多了份天然。
“废了?”玉靖山惊呼,随后想起甚么般点点头:“嗯,废了好!”他之前总感觉她不务正业,明天固然动手狠了点,好歹也算是为民除害了,生长嘛,老是一步步来的。
“父亲,明天你是关不了了,皇上有旨,今晚是要进宫的。”玉孜晨小声提示道。
噗的一声笑了出来,玉千泷问道:“我说爹呀,固然说男人四十一朵花,可你顶多也就算死过期十年了的假花了吧,还大臣的女儿,你这头老牛能吃得下那些嫩草吗?”
大门被翻开,玉靖山满脸凝重的走了出去,身后跟着一脸不满的玉孜晨。两民气急的不得了,当看到他们担忧的正主竟然睡得香时,脸上的神采是又好气又好笑。
“明天我去喝茶,谁知那不长眼的臭地痞竟然还敢调戏我!”玉千泷非常活力怒敲桌子。
玉孜晨闻言,也是剑眉紧蹙:“你呀你,如何就······”林逸邦但是出了名的老狐狸,别看他见谁都是笑眯眯的,谁晓得那张笑容下又藏了多少毒计,就连太子殿下都防着他呢。
“嗯好,反动政治认识很强,不错不错!”玉千泷对劲的点点头,朝里边走去,还不忘往身后抛去一锭银子,想不到之前的玉千泷还挺会拉拢民气的,现在倒是便利她了。别看她喜好钱,但是对于忠心的下人,她还是不鄙吝的。
玉千泷呼出一口气,她是真的不想下跪呀,幸亏还是没有跪下去的,不然她是不是要被定鄙视皇室的大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