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天真闻言,面上有些惶恐,“静王殿下,天真不懂事惹了淑妃娘娘活力,理应受罚,这……”
颜天真闻言,眨了眨眼,“或许是我长得比较都雅?他多看了两眼。”
“你就是陛下的新宠,那位歌喉与舞姿无人能及的颜女人?”他冲她淡淡一笑。
“慢着。”身后响起宁晏之云淡风轻的声线,“颜女人,本王听闻你的歌舞一绝,很想见地一番,本王此番正要去御书房,路过这淑兰殿外,与你相遇也算是缘分,你随本王一同去御书房吧,至于淑妃娘娘那儿,本王转头跟她说一声就是了。”
“都被殿下您瞧出本质了,天真哪美意义再装?”颜天真轻描淡写道,“本日真是多谢殿下得救了。”
她的眼角还挂着泪珠,看似多么纯粹无辜。
“皇叔好兴趣,竟与朕的歌姬聊得如此高兴。”
且,杀完人后,她还装模作样地哭喊着有刺客,那眼泪真是说来就来,做起戏来比唱戏曲的伶人还要逼真。
颜天真点头,“本来是静王殿下。”
宁子初:“……”
刚才杀人的时候她清楚有扫视一遍四周的状况,肯定无人瞥见才敏捷脱手的,也不知这静王躲在阿谁犄角旮旯里,没瞅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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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过奖了。”颜天真抽了抽鼻子,仿佛还未成‘惊吓’中回过神,却还是很有端方地朝劈面的人微微俯身见礼,“见过王爷,天真痴顽,从未见过您,不知您是哪一名王爷?”
宁晏之闻言,微一挑眉,甚么也未几说,辞职分开。
颜天真打量着他的同时,他也在打量着颜天真。
一袭淡蓝色锦衣,一顶紫银冠束发,长身玉立,英姿矗立。那饱满的额头下是一双乌黑如墨的眼眸,俊美的脸庞现在挂着一抹温润如玉的笑意,中午的艳阳散落在他身上,流转着一片温和。
将她重新到脚扫视了一遍,最后望进她的那双丹凤眸中。
“此事不怪你。”宁子初说到这儿,顿了顿,道,“你可知朕那位皇叔对你感兴趣了?常日里,他看其他女子的眼神,与看你时不一样。”
“装晕。”颜天真道,“淑兰殿里如果进了刺客,淑妃娘娘第一反该当然不是惩罚我,而是命人大肆搜捕刺客,淑兰殿高低发急,谁还会管我一个被刺客吓晕的歌姬?趁乱跑呗,去陛下那儿申明环境,我独一的背景也就只要我们天子陛下了。”
宁晏之闻言,笑了笑,正筹办接话,倏然间听得身后响起一道清冷的男音。
“陛下,这事是天真做得不对,静王殿下已经晓得我的身份不但是一个歌姬这么简朴了。”
宁晏之冲他行了一个拱手礼,“见过陛下。”
“那刺客的工夫非常不赖,溜得快,本王竟没能追逐上他,不过与那刺客打斗时,本王在他身高低了毒,谅他也活不过明天,你们从速派人四周去找找,没准死在阿谁犄角旮旯里,转头都该发臭了。”
临走之前,还似笑非笑地瞥了一眼颜天真。
宁晏之唇角的笑意还是,“静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