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面前那谈笑晏晏的女子，她那笑容明艳之余又有几分调皮。
竟是个有着特别癖好的怪胎。
史曜连靠近了她一分，开口声线柔嫩，吐气如兰――
“我解气个屁。”
不错，是伤害。
吃力地撑开眼皮，瞥见的便是面前一道红影缓缓逼近，那倾国倾城的脸庞上噙着淡淡笑意，如红莲盛开般明艳动听，却又――
现在，她身前的楚皇后，目光当中有得逞的笑意浮动。
装潢高雅的房屋以内，颜天真挥动动手上的皋比腰带，抽打着现在吊在面前的人。
这女子还真是个疯子。
“啊――”
听闻太后的话，楚皇后垂下了眼，“陛下不喜好臣妾，在这宫中本来就不是甚么奥妙，是臣妾做得不敷好。”
“看上我了？”史耀连听着颜天真这话，顿觉表情愉悦，喉管处收回一阵低低的笑声。
伤害。
很浅很浅。
“六宫当中就属你最知心，善解人意，和顺贤惠，可皇儿恰好如何就看不见你的好，哀家听宫人说了，他几个月来都未曾踏足你的寝宫？”
太后说到这儿，像是想到了甚么，又诘问道：“莫非这宫里另有哪个碎嘴的人敢嘲笑你这六宫之主？是哪个胆小猖獗的？你身为皇后，如果有人敢说你甚么，你就不能直接拿下么？”
犹记得几年之前，有一回他的手背不谨慎被蜡烛油烫伤，当即就在那白净细嫩的肌肤上留下了陈迹，那一刹时的灼痛之感，影象犹新。
史耀连见此，轻挑眉梢，由着颜天真拉着去了。
“你……”
再加上颜天真决计的挑逗，不由有些心神微荡。
“向来没有人说我丑！你能够打我，骂我，但不能说我丑！”
“岂有此理！”
可他又忍不住发问了――
那是他从西域贩子手上买的皋比腰带，代价高贵，手感柔嫩。
“你想做甚么？”
她如果不晓得他的奥妙还好，这会儿倒是把他的奥妙给发掘出来了，且，还被恰好返来的他瞥见了。
感染了蜡油的皋比腰带，的确比之前的抽打感受更加深切一些。现在，他能清楚地感遭到身上被抽打过的每一寸肌肤在抽泣。
“臣妾这面貌，是否难登风雅之堂？”楚皇后双手交握着，神采显出了几分落寞，“六宫当中，美女如云，边幅绝佳者多不堪数，一眼望去，有几个不是如花般貌美的？臣妾这等容颜，只算得上是中人之姿了……”
他的笑容清楚那般有害。
史曜连收回了惨叫之声，但因为他身上的药效未散，这声线还是是不高的，仿佛憋在喉咙里，不能畅快地宣泄出来，隔着一道门，外头的人也听不逼真，更别说会有人听到这声音前来援救了。
“臣妾不敢欺瞒母后，臣妾所言句句失实，子怡也是心知肚明的。即便是被她抓到了现行，那颜天真也是抵死不认，陛劣等闲地就信赖了她，还为了她将我们训了一顿。”
说到了严淑妃，太后感喟一声，“罢了，淑妃都已经不在了，哀家也就不再攻讦她甚么了，年纪轻简便早早地走了，也算是个不幸人。”
她的举止，似是成心偶然的勾引。
“别别别！有话好说……”
她还不晓得他要杀她。
史曜连闷哼了一声。
很难说。
斑斓却又伤害。
她――
“接下来，我也让你感受一下……受折磨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