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奇采摘的荔枝,圆润大颗,非常清甜,吃不吃?”颜天真说着,将荔枝递了出去。
严淑妃道:“不就是因为她貌美动听,会唱会跳?听宫里人说,这女子经常以本天仙自称,她是真把本身当天仙了,她爹娘当初如何给她起了颜天真这名儿,不叫颜天仙?”
学学颜天真?
到了偏殿楼上,便见云泪靠在椅子上闭目养神,她一走近,他便展开了眼。
她最是善于演戏哄人,可那四个男人倒真是没一个好骗。
如果要拿一句话描述他,那必然是:远看身姿,风魔万千少女;近看正脸,吓退百万雄师。
颜天真脑海中翻过一个小我名,从宁子初、宁晏之、再到云泪、花偶然,个个都是人精。再看这些久居后宫的女子,从淑妃到长公主,智商相对比,立见分晓。
严淑妃瞪了她一眼,才想说话,宁晏之却道:“淑妃娘娘,我们借一步说话。”
“也罢,我该信赖你的层次的。”颜天真吞下一颗荔枝,悠悠道,“天仙这名听上去确切有些自恋,天真好,人家一听便感觉,我是个没甚么心机的人……”
“俗吗?”颜天真撇了撇嘴,“莫非还是我本来的名字更好听?可今儿有人说,我这名与我不搭。”
三言两语就能把她堵得半天接不上话,可见她这脑筋也没多精,恰是多数后宫妇人的模样。
云泪游移了一瞬,伸手拿了一颗。
这狐狸精除了会唱会跳会装模作样,究竟还会点儿甚么!
宁晏之低笑一声,“娘娘你只说对了一半,她才艺过人的确是不成否定的,但陛下真正喜好她的启事,还真的就是因为她不懂端方,不回礼教束缚,自有一股无拘无束的萧洒之气。你们常日在陛上面前过分拘束,那谨慎翼翼的模样,与颜天真的胆小猖獗的确天差地别,陛下看惯了颜天真那样灵动的女子,看你们,便感觉你们像极了木头,不懂风趣。”
颜天真这才回神,低眉道:“天真方才是在感喟,是不是本身过分随性,给娘娘们惹来烦恼。”
云泪将剥了一半的荔枝搁在一旁,提笔写了一个字:俗。
宁晏之看似温文尔雅,实则内敛沉着,非常典范的笑面虎。
“本王只能跟娘娘你说这么多了。”宁晏之温润一笑,“娘娘唤我一声皇叔,本王天然是要跟娘娘说些内心话,本王以一个男人的态度阐发陛下的心机,也不知娘娘您能听出来几分,或许,能够找那颜天真请教一下,学学她常日里的德行。”
严淑妃将她的模样看在眼中,心中更是怒意澎湃。
“淑妃娘娘,你在这宫里时候也不短了,莫非还不知……”宁晏之打断严淑妃的话,目光有些似笑非笑,“宫规虽严,可我们陛下压根就没把那些端方当回事,颜歌姬不受端方的束缚,说得不好听点,那也是陛下惯出来的,陛下都不去惩罚她,你身为陛下的妃嫔,莫非要与陛下唱反调不成?”
小天子刻毒铁血,喜怒无常,心机紧密。
花偶然忒不端庄,但不成否定也是小我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