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这窃贼尸首要如何措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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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无所获。
第二日,颜天真从榻上醒来,伸了个懒腰。
宁子初听着宫人的回禀,淡淡‘嗯’了一声。
颜天真怔住。
云泪那般谨慎,想来是避开了那些人。
云泪的房门半敞着,她走了畴昔,往里看,云泪正拧着抹布在……洗床榻。
云泪写――
“你用心把屋子搞得这么脏,是为了掩人耳目吧?”颜天真特长中的抹布擦着床,道,“你倒是小我才,活生生的一小我在这楼上住了好几天,愣是没让人捕获到一丝影子,小天子身边的妙手也完整发觉不到你的存在。”
颜天真望着他消逝的方向,心中感慨一句这厮工夫还真短长。
他特地来提示她,目标是帮她消弭了宁子初的戒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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纱窗被人从外头捅了一个孔,一根竹管伸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