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本王就先不逼问你。”
“嗯,你mm送给我的。”白杏伸手抚上了头顶的玉簪,“想不到,一心帮着你们,却给露馅了。不是我的手腕太低劣,而是你们目光太敞亮了。”
“你还是不想说,对吗?”尹默玄神采仍然安静,并不气恼,“你是受了南弦甚么恩德?或者,他手上有甚么能够威胁你的东西?”
侍卫很快喊来了肖洁,给地上躺着的两人措置伤势。
“来人,叫大夫来给他们措置一下伤口。”
实在想不到,这是身为卧底会有的报酬。
……
白杏顿时寂静了。
“是。”
“殿下,派出去的人全都返来了,行动很胜利,抓回了白杏和白路,不过……没有抓到南弦郡王。”
“王爷,既然你不想杀我,那就让我好好歇息歇息吧。”白杏闭上了眼,“你让我想想,我该如何答复你。”
“呵,对待她的时候轻声细语,对待我上来就是一脚,摄政王公然还是个怜香惜玉的人。”
“少说废话。”尹默玄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神采冰冷,“知不晓得南弦在甚么处所?知不晓得他有甚么打算?你现在已经没法脱身了,南弦是本王的心头大患,你如果能给本王供应帮忙,本王或许能对你网开一面。”
二人说话间,肖洁已经走上前来,帮白杏清理伤口,上药包扎。
“若不是你这个叛徒好事,我们也不至于落到这般地步,你觉得他们饶你一命是对你仁慈吗?归去以后他们就会对你酷刑逼供了,别把本身的了局想得太好。”他朝白杏如此说着,唇角挂着一丝冰冷的笑意。
“我对南弦不是忠心,但我就是要庇护他。”白路咬牙切齿道,“只要他活着,才气对于得了你们!我死了不要紧,他活着就行,归正凭我的才气也除不掉你们,凭他的才气却能够,等你们全死了,他也算是给我和晚晴报仇了。”
“别对劲。”白路的话几近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要不是因为白杏这个该死的叛徒,我也不会输给你们。”
伤口如果一向不措置,人体便会处于衰弱状况,一旦伤口产生传染,还会危及性命。
“输了就是输了,哪来那么多废话?”颜天真不咸不淡道,“兵不厌诈,这个事理懂不懂?”
“你!”白路想要破口痛骂,却被颜天真发觉到了他的企图,她俯下身,一个手刀就砍在他肩颈上!
“死,是多么简朴的事?为何要让你这么轻易摆脱?”颜天真说着,转头望向帮白杏措置伤口的肖洁,“肖洁,你等会儿出去,把龙攻龙受喊来,让他们把他们以为风趣的科罚,都在白路身上试一遍,但是不要把他给弄死了。”
“本王晓得,你不想害本王,你现在也翻不起甚么浪花了,本王不会对你赶尽扑灭,但是,你必须说出――你所晓得的关于南弦的打算。”
“把他的嘴堵上,或者给他下点迷药,以制止他咬舌他杀。”颜天真面无神采道,“很多人不怕死,但是怕受折磨,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比死更加难受,不要让白路死,要让他煎熬,我就不信他的嘴巴那么硬,会把南弦庇护到底。”
本来的那间船舱血腥味太重,颜天真让人给她换了一间新的,她身上的伤口都已经上药包扎过,肖洁还熬了药。
“你也一向在骗本王,不是吗?”尹默玄非常安静地看着她,“我们一向都在相互棍骗,一向都在相互演出,并没有谁对不起谁,你是卧底,本王当然要骗你,不然,本王就不配坐在摄政王的位置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