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瓶瓶罐罐里翻出了之前见过的卸易容膏的药水,倒了一些在手帕上,望着铜镜中的本身,颜天真开端对着锁骨的阿谁位置搓。
若不是那该死的刺客临死之前还要抓着她的脚踝,她也就不会因为行动受限被那枚银针打中。
第一目睹他,就感觉他的长相令人……一言难尽。
颜天真用感化了药水的手帕,对着那三瓣花搓了搓。
或者应当说,是胎记?
揭掉假皮,暴露胎记,会有如何的影响?
颜天真嘀咕着,余光瞥见云泪的手仿佛动了动,她刹时回神,将自个儿的手收了返来。
她这仙乐宫里没有男人的衣裳,只能让他先穿戴寺人的衣裳了。
云泪也就不会因为救她而运功扯破了伤口,看他这伤势,有恶化趋势。
颜天真望着他,鬼使神差地问了一句,“云泪,你可曾娶妻?”
忽听身后有动静,颜天真转过甚,看到的便是云泪醒了过来,正从榻上起家。
很难说。
颜天真见此,持续搓着,半晌以后,阿谁部位非常较着地浮起了一块皮。
颜天真堕入了思考。
“云泪,你如何就这么不争气呢,我不要求你俊到惊为天人,但你起码也要长得端方些,大众脸也勉强能看得畴昔,你如何就长得这么让人一言难尽……”
我的老天爷。
方才见他手动了动,还觉得是要醒了呢。
而抠下了假皮以后,所见到的东西却让她怔了怔。
这玩意卸下来了如何粘归去?
颜天真思考了半晌,还是决定将假皮覆盖归去。
还是先将云泪的伤势措置了,卸掉假皮的事儿过会儿再说。
她是借着这个躯体重生的,但她对这个躯体原仆人的旧事,一无所知。
颜天真瞥了一眼云泪的脸庞,没有要醒过来的迹象。
应当如何找到他们的幕后主使?人都死了,怕是不好查出线索了。
看得扎眼的,更少。
这印记目前还不知是福是祸,如果暴露来,会惹来甚么费事那就不好了,以防万一,还是先遮住吧,遮住了总不会有祸事,不遮住,万一有费事呢?
颜天真见他目光落在本身锁骨上,便解释道:“这是天生的胎记,之前埋没在一块假皮之下,对了,我想就教你,假皮卸下来以后,如何粘归去?你帮我粘归去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