劈面那女子开口，语气倒是挺驯良，“客气了。”
她心中烦躁，面上却也不表示出来，免得这两个丫头归去跟宁子初说她在外抛头露面，宁子初转头又来数落她。
幼年，不能作为胡说话的来由。
颜天真想吃糖人来着，戴着面纱又怕把糖黏上去，便想摘了面纱吃糖人。
凤云渺辩驳，“十五岁还算儿童？童言无忌凡是指十岁以下。”
凤云渺淡淡‘嗯’了一声。
花偶然持续为凤聪明找来由，“不知者无罪！”
颜天真本来就躲开了那三角镖，没推测会有人路见不平来挑开，固然只是多此一举，但也得伸谢不是？
有些冷厉的五官，高挺的鼻梁，枫叶般的薄唇，再加上那刻毒的神情。
“颜女人，陛下叮咛你在宫外是不成摘上面纱的。”身后的喜鹊发觉到她的企图，提示着。
利剑挑开了三角镖，收回一声脆响。
想到这儿，凤聪明赶紧改口，“不是不是，我不过是随口一说，谈笑的，谈笑的。”
人家是感觉她这弱女子躲不开，美意上来帮一把。
杜鹃拥戴着，“是呢，颜女人的边幅太张扬，陛下不让您抛头露面，也是为了您好，颜女人，糖人等会儿我们回马车上再吃吧，现在就吃栗子吧，栗子不会沾到面纱上的。”
三角镖一个回旋，钉在了街道边的一棵榕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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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天真：“……”
凤聪明在一旁苦笑，“寄父，我知错了，你莫和花大师吵了，此事本就是聪明出错，聪明再也不敢犯！”
劈面那位的确是个女人，不过，第一眼她竟真没能分出男女。
余光瞥见了那玩意，是一枚三角镖。
……
喜鹊道：“颜女人，别让奴婢难堪了，皇命不成违啊。”
这女人的边幅，也忒雌雄莫辩了。
“芳心暗许？”凤云渺开口，语气有些幽凉，“是么？”
颜天真目光一凛，本能地后退一步闪避了开！
这聪明……怂。
颜天真蓦地想起，当初在仙乐宫内被行刺的一夜，刺客所用的暗器，也是三角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