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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天真听着身后的暗笑声,禁不住翻了个白眼。
榕树下的女人们见此,便又窃保私语了起来。
秦断玉身侧,一袭黑衣曳地,恰是妙衣坊那位云老板,身为女儿家,她所写诗句倒是非常柔情——
“看来你动静有些不大通达。”段枫眠再次开口,语气不疾不徐,“昨日朕就派人去探听了一番,关于这位颜天真,你可知她的本事有多大?你也是见多识广的,你可曾见过,有人能一曲震碎琉璃灯?”
瑞雪纷扬添喜庆,人月团聚鹣鲽情。
“这好好的气候如何说下雨就下雨,雨水落下,把台子都打湿了,我们还如何跳得起来,一不留意就轻易脚下打滑……”
这二人都已经写完,其他的人皆是才誊写了一两句,或是才提起笔。
他的话音落下,台上世人思考着,凤云渺与秦断玉几近是同时齐齐提笔。
段枫眠不知不觉中,已经望着颜天真好半晌。
颜天真的目光,也锁定在凤云渺手中握着的那支笔上。
远远地便看到几丈以外的台子上,站立着八道人影,这此中只要两名女子,其他的皆是男人。
“云老板,真是久仰,不知能不能有幸让你们妙衣坊也给我做一件独一无二的衣裳?”
众女们连续出了房门,颜天真与南宫仙严淑妃三人天然也都跟在了背面。
秦断玉思虑了半晌,道:“鄙人并无十成的信心,但……也毫不会泄气,对于太子殿下接下来的表示,鄙人拭目以待。”
只是两个字,她已经猜到云渺要写甚么了。
秦断玉凤云渺二人闻言,便又再次提起了笔,站在画纸前,似是在思考。
一时之间,世人们抱怨连连。
秦断玉所作的是七言——
“我看这雨也不算大,毛毛细雨,也许真的过会儿就停了,可惜台子已经被打湿了,没个把时候也干不了。”
段枫眠听他话说到一半,俄然止住,有些迷惑的回过甚,却瞥见他的目光正望着一处,现在,他的神采……有些呆愣。
面前的这位黑衣女子,恰是妙衣坊的老板娘,云霓秋。
“竟是如许?那他明天不是也参与了么?看他本日作答如此敏捷,与断玉公子难分高低,我还觉得这位殿下常日里必然是苦读诗书呢。”
颜天真闻言,心中暗道一句:这是越考越难了啊。
“太子殿下,我认输。”
只是一个侧颜,便能让人感觉,她比这屋内的其他女子都要都雅。
“是呢,我的舞鞋非常标致,独一的不敷之处就是怕水,真愁人。”
我欲弯弓向天射,自怜飘零经年客。
台下满座,最火线坐着的两男一女,都是年过半百,看着像极了书院里的教书先生。
“本宫还是不是很感兴趣。”凤云渺打断他的话,开口语气轻描淡写,“不过是因为承诺了一小我,要来参与这方面的比试罢了,若不是她提出如许的要求,本宫本日毫不会站在这台子上与你们比诗词。”
坊间传闻她美若天仙,倾城绝色。
倾慕比葵藿,怀言何所说。
“这套雪花流仙裙,还真是很合适你啊。”她冲着颜天真笑道,“当初我做这裙子的时候就在想,是否有人能把这套裙子穿出仙子的味道,我本身是穿不出来的,现在看来,想必没有人穿起来能比你都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