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清冷而又甜美的吻,当一念放开他时,梁澄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唇,清楚一副“我还想要再来一口”的馋嘴模样。
一缕红云浮上梁澄两颊,抵在一念胸膛上的手也从推拒变成逢迎,他揪住掌下的衣料,长睫微垂,稠密的睫毛仿佛收拢的鸦羽,掩住他眼里的不自知的迷蒙与沉浸。
旬今后,先帝出殡,又七日,太后移居燕河行宫避暑,事繁人杂,宫廷朝堂两端慌乱,所幸乱中有序,到了七月尾,统统渐渐步入正轨。
听到梁澄的问话,一念的唇角忽地往右勾起,不再粉饰眼里邪肆的欲.望,他缓缓地俯下身来,在梁澄的耳边,轻声道:“我想干.你。”
梁澄向来苦夏,迩来胃口更加不好,总爱吃些冰酪或是冰镇过的生果,可惜总有人不叫他快意。
也就在一念面前,梁澄才会可贵这般孩子气,他兀自憋着闷,也没发明奏折都给拿反了,一念再也忍不住,收回一声闷笑,梁澄反应过来,连耳背都红了,他清咳一声,像是甚么也没产生似的,把手里的奏折放到已阅的那一堆,又拿起别的一本,这回倒是没拿反了。
“啊!”梁澄小声惊呼,风俗性得抬手抱住一念的脖子,问道:“你做甚么?”
“温过了还如何吃?”梁澄只当一念哄他,道:“师兄这是把我当小孩儿哄吗?”
梁澄正要打起精力措置朝务,好让本身忘了刚才的难堪。
“师弟……”一念的呼吸变得非常灼.热,声音里带着如有似无的喘.息,无端叫人脸红心跳,他甚么也不说,只是一声声得叫着“师弟”,一声比一声嘶哑。
这时一念开口道,声音里含着些奇特的笑意,“这冰品过分寒凉,师兄替你温过了再吃,如何样?”
“你不是有事出宫了么……”
“还要吗?”
一念的衣衿不知甚么时候扯了开来,暴露一片肌理坚固的胸膛,梁澄忍不住咽了口唾沫,犹疑道:“师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