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澄顿时只能脚尖点地,破裂的声音自他喉间泄出,“师、师兄……”
内力反噬,一丝鲜红自梁澄嘴角溢出,这一丝赤色却刺激到一念,他紧紧扼住梁澄的脖颈,将人拉倒鼻下,微微歪过甚,鼻尖掠过梁澄的腮边,一记深深的吸气,一念半闭着眼,脸上显出迷醉的神情,再展开时,眼里的猩红仿佛变得更加浓烈,瞳孔深处尽是残.虐的镇静,他忽地伸出舌头,顺着血迹的末端,一丝不落地将梁澄嘴角的血液舔入口中,这一点点长处天然满足不了一念,反而让他感觉愈发饥渴,胸口火烫,唇干舌燥,脑内一阵鼓噪,浑浑噩噩,只想要更多。
如许一个月色如洗的夜晚,氛围里尽是沁凉的水汽和淡远的荷香,蝉鸣阵阵,声声不歇,下.身的疼懂早已被潮流般的麻痒所替代,恍忽间,梁澄只感觉人间只剩耳边短促的喘.息以及隔岸而来的蝉声。
果然,当夜一念回宫后不等他避入密室,体内暴涨的内力再也按捺不住,一举突破桎梏,随之而来的,便是前所未有的暴动,这颗一向暗藏在一念体内乘机而动的魔心,终究窥得机会,破土而出反噬其主。
因而他撬开梁澄的嘴唇,如同暴风过境,不放过梁澄嘴里的任何角落,新奇的血液,熟谙的柔嫩触感,另有怀中人身上清雅的婢女,一念逐步沉迷此中,眼里的赤色竟也稍稍减退。
“如何回事?”
“师兄……”梁澄的双唇细细地颤栗着,刚一抬手正要抱住一念,对方钳着他后颈的手掌却转而扼住他的喉咙,猛地收紧,将他整小我提了起来。
梁澄趁机抱住一念,一掌抵向他的后背,没有任何保存,真气涌泉般自丹田逼向掌心再泄入一念体内,这回竟然没有任何停滞,真气畅通无阻,只是如同泥牛入海,不起一丝波澜,梁澄尤不断念,下一秒,整小我便被压到身下,一念扯开他的衣衿。看似顺手一扬,梁澄的身上的绸纱常服顿时化作片片碎屑,纷繁扬扬羽落一地,接着便是滚烫的亲.吻铺天盖地而来。
“师兄?”梁澄抬手翻开纱帐,往左边凉阁轻步移去,这凉阁两面立着冰山,一面对水,每至中午,便有轻风自湖面拂来,带着丝丝冷气,又有层层纱幔,隔开毒热的日光,恰是仲夏之时的好去处,是以两人经常歇在此处。
月光映在湖面,微波泛动,将缕缕清辉折射开来,粼粼清波如同碎银,清光折向临水的凉阁,在翩翩轻纱间投下脉脉光影,明灭幽微,错落有致。
他固执地抬起手来,伸向一念脉门,运起体内菩提心经的真气向一念体内输入,想要让一念复苏过来,成果尽被一念佛脉内爆裂的真气一一绞碎,化于无形。
终究,云消雨收,梁澄撑着空中艰巨起家,离开一念度量时,一向埋在他体内的那物也跟着抽离,分开时收回“啵”的一声,梁澄闭了闭眼,一股粘.稠的液体涌出,他很想顿时清理,只是眼下更首要的是堕入昏倒的一念。
“师兄,你在吗?”梁澄又叫了声,声音落在空旷处,无人应对。
那一刹时,明显恰是流火七月,梁澄却如坠冰窟,。
九转摩罗心诀,从魔入佛,一旦堕魔,便为魔心所控,嗜.血残.杀,非死不得以止。
对于梁济来讲,彻夜必定是个不眠之夜,但是远在内宫的一念和梁澄,却也好不到那里去,乃至有过之而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