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弟弟粘你粘得可真紧,师弟,师兄但是米粒未沾饿得很啊。”
那日发明梁澄嘴上的伤口后,他恨不得立即将一念千刀万剐,但是以后他用心在梁澄面前问及哥哥是如何与一念了解的,他觉得哥哥即便粉饰得再好,不免会暴露一些尴尬悔愤,但是出乎他的料想,梁澄不但没有一丝怨怼仇恨,反而非常保护一念,话里行间皆是推许,谈及二人旧事,更是两颊微红,双眼晶亮如同日照下的溪水,泛着麟麟光波,最是澈底淳挚,一副少年倾慕的模样。
梁澄还记得闲事,拔出一念反叛的右手,道:“你本日提早出关但是内伤病愈了?既然如此今晚便催动血舍利,此事件早不宜迟,要不你这魔心始终是跟心头刺,叫我寝食难安。”
“哥哥,国师这一闭关也有一月了,甚么佛法,竟连国师也被难倒了?”梁济歪着头,双眼扑闪着,一派纯然天真的模样。
梁澄面不改色,笑道:“大凡高师大德,一旦有所体悟,入深林深谷十数年不出者亦有之,国师闭关不过一月,还早着呢。”
梁澄闻言微微一怔,脸上暴露欣喜一笑,他摸了摸梁济的额发,道:“好,哥哥等你长大。”
实在就是故态萌复,一有闲情便要挑逗逗弄梁澄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