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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缘君皱着眉挣了挣,身子反被缠得更紧。而梁缘道梦中嘟囔一声,身子往上爬动,将怀里软乎乎的一团更往身下揉了揉,脸颊舒畅地蹭了蹭,嘴唇掠过一片柔腻,不由伸舌呷弄一二,呼出的气味竟有些滚烫。
梁缘道堂堂大齐皇子,自此开端夜夜偷爬弟弟的床榻,这一爬就是八年。
反观梁缘君表面冷傲,性子直白,近年来一心沉迷武道,又被护得极好,愈发不浅显务,院里出了惫懒耍滑的宫侍,也是梁缘道公开里清理敲打的。
比起他还带着些婴儿肥的两颊,梁缘道下颌的线条就要利落很多。五官明显肖似梁澄,却没有梁澄的高雅温和。或许是糅杂了一念的深切锋利,纤长的双眉不显清秀,尾端反而上扬甩出两道出鞘的凌厉。峻拔的眉峰在脸上落下浓墨般的暗影,本该显得幽深深沉,不怒自威,不过到底留着少年人的稚涩柔滑。常日里端倪含笑,待人温厚宽和,加上资质聪慧,却能不骄不躁,好学勤恳,行事很有章法,满朝文武无不赞誉有加。
这般磨练琴技的时候,一念还能分出心神拱一拱梁澄的肩窝,咬一咬他的耳背,梁澄可没一念这份神技,不谨慎手指一抖,拨出一道乱音。
梁缘道弱冠这一年,已经在梁澄的授意下行走六部多年,这几年朝廷巡边,观察河工,或是南巡宦海,梁澄都成心让他接办,虽未封他为太子,但是王公大臣内心都清楚,比起不苟谈笑拒人千里以外的二皇子,当今更加属意温文仁厚文武兼备的大皇子。
一道愈发滚烫的气味滑过耳廓,回应他的是梁缘道俄然变得孔殷起来的耸动,梁缘君这时终究发觉顶在他大腿缝之间的硬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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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舱内珠帘轻晃,珑璁相击玲玲盈耳,竟与琴音非常相谐,一方茶案依窗而设,只是上面的茶几早已被收起,反而摆着一张古琴,挑动琴弦的手却非出自一人,只见左边的指腹圆润,指甲盈透如同玉石,一看就是养尊处优之人,右边的苗条一些,指节苍劲,透着一股萧肃和隐而不发的澎湃力量。
但是现在,夙来大家称道的大皇子,却仿佛被甚么魇着了,双腿藤蔓似地缠着梁缘君,胯部上高低下,顶着梁缘君紧闭的腿缝渐渐地耸动着,偶尔收回一声嘟哝,眉头紧皱,呼吸垂垂短促,显得非常难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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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说,这才第一天,你就按捺不住,彼苍白日的,好歹、好歹到了早晨。”梁澄回身,伸脱手指导了点一念的胸膛,嫌弃道:“上船才半日,就这么不修面貌,你也过了不惑之年,还这么没脸没皮。”
梁缘君被唬了一跳,连声唤道:“哥哥,哥哥你如何了,哥哥你醒醒。”
梁澄刚要开口,一念的舌头顺势侵入他唇间,矫捷的舌头滑过他的上颚,正中他敏感之处,一道电流流窜而过,梁澄腰间一软,很快便忘了东西。
他伸手向下探去,摸索着握住顶得他非常难受的硬物,不想那物竟在他手中弹跳了一下!梁缘君一惊,忍不住捏了捏,又烫又硬,带着些软度,竟似甚么活物……
“都怪你,这首我练了好久,此次又毁了。”梁澄收回击,推开小狗似的一念,抱怨道。
梁澄早已不吃一念这一套博取不幸的手腕,他上身今后移了移,仔细心细地打量了番一念,故作沉痛道:“师兄这么一说,我才发明师兄公然不如当年风华,你看,这眼角不再平整,肌肤也不复光滑细致,另有腹肌,仿佛有些走形,啧,如许看起来,师兄的腰看着也不如年青时有力结实,哪另有蜂腰猿臂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