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梁澄点头,一念笑笑,往街上的花灯棚走去,人流涌动,花灯棚里又挤满了人,一念的身影很快就消逝在梁澄的视野当中。
梁澄:“……”为甚么吃一个糖人都能给对方说出花来,梁澄心中腹诽,眼睛却开端忽闪,不敢看一念,总感觉对方的眼睛能将他的灵魂都给吸走,他嘟囔一声,道:“好了,我晓得了,师兄你别多想。”
流水潺潺,灯影重重,笑语远去,人声渐消,这一刻,恍若梦中。
“不是的……”梁澄有些哭笑不得,“它长得和师兄太像了,就如许把它吃掉不好吧……”
还是说本身练的……跟谁练的?
固然看不清女子的全貌,梁澄却晓得对方必然很美,加上通身缥缈似仙的气质,梁澄脑中除了“美”之一字,竟再也想不出其他的歌颂之词。
他拉起梁澄的手,沿着河堤慢悠悠地走着,河面不时飘过一盏盏花灯,梁澄含着嘴里的糖块,偶尔抬眼看看身侧之人掩映在迷蒙灯影里的俊美侧颜,有几次恰好对方也侧头向他看来,两人的视野便会对上,梁澄老是先一步移开目光,以后又忍不住抬眼再看。
“师弟,这你就错了,一开端,师弟于我不过尘凡过客,一念便只是一念禅师,现在,师弟倒是师兄心头之肉,剜之则死,师兄在你面前,再也不是本来无情无爱安闲随适的一念了,师弟的一颦一笑一伤一痛无不牵动师兄的心境,再也做不到心如静水了。”
直到一念将手里的小梁澄舔净了,二人才停了下来,一念指向河里的花灯,问道:“师弟,花灯放吗?”
一念:“……”
就在梁澄手足无措之时,一念轻叹一声,抚向梁澄的脸颊,道:“罢了,师兄吓你的。”
想到方才一念对他的逗弄,梁澄抿唇微微一笑,这时,一阵淡淡的暗香传来,梁澄下认识转头,便见河堤之上,一人轻巧飘至,一袭白衣胜雪,面覆轻纱,但是仅从裸.露在外的眉眼,便可窥见这女子分歧凡俗的绝世面貌。
“你在这儿等我一下,我去买两盏过来。”
说着就把小一念伸到嘴边,双唇微启,暴露一点牙齿和舌尖,一念盯着那处猛瞧,正等着梁澄伸出他那红嫩的舌尖,怯怯地舔上他的小一念,梁澄俄然直接把小一念塞到嘴里,“咔擦咔擦”几口咬掉!
“……”梁澄深觉本身迟早溺毙在一念缠绵刻骨的情话当中,他不由有些迷惑,师兄到底是哪学的这些话,总不会是无师自通吧,心中迷惑,嘴里也就问了出来,“师兄,你从哪儿听的这些话?”
梁澄实在之前就有这个设法,不过因为糖人一事乱了心境,这时一念提起,天然不会回绝,“好啊。”
一念倒是一点都不在乎说本身“没脸没皮”,因为他做事只看本心,的确无所谓脸皮。
梁澄盯动手里的小一念,一脸纠结,一念因而故作落寞道:“师弟,莫非师兄一点都激不起你的食欲吗?”
一念低声一笑,附身亲上梁澄的嘴.巴,勾着舌头扫过梁澄的嘴唇,又若无其事地分开,也不管梁澄瞪大的双眼,一边慢悠悠地舔着小梁澄,一边道:“师兄帮你舔掉嘴唇上的糖屑。”
“如何会?”一念聚起眉头,神采非常慎重其事,“师兄恋你至深,日日与所爱之人同榻而眠,成果能看能摸却不能吃,师弟可知,师兄正值青壮,血气方刚,天然想着吃掉师弟,好能你中有我,我中有你,融作一处,师弟将心比心,莫非就不想吃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