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顿饭我们吃到了半夜,独眼龙也喝高了,趴在桌上鼾声一片,我叫来老板一算账,扣掉零头是两百块,但我兜里只要一百三,我因而跟老板说:“一会在结账,去下厕所。”
独眼龙一听要下馆子,顿时两眼放光,敏捷的套上一件外套,接着二话不说,拉起我就往楼下走,同时嘴里还大吵着要去吃火锅才过瘾。
第二天朝晨,我去电力局交了电费,电线重新接上已是中午,我把独眼龙唤醒,两人随便吃了几个昨晚带返来的隔夜包子,一边吃我一边跟独眼龙筹议:“咱每天吃包子也不是那么个事,要不我们去把蛇神之吻弄到手,进山去探一探,一来能够弄清楚我父母的失落之谜,二来又能够弄些玩意出来改良一下糊口。”
这俄然的变卦让独眼龙整小我顿时蒙了,我觉得他会当场发飙的,但最后独眼龙还是理性克服了食欲,明白了实际的残暴,只见他望着火锅店内咽了一口口水,接着头也不回的朝着我所指的沙县小吃走去。
一听我要进山,云雾当即承诺借我三千块,不过从山里出来有甚么好东西必须给他留一份。
云雾是北京一个文学网站的老编辑,喜好鼓捣一些奇石异宝,同时在老北都城也开了一家近似藏宝阁一样的店,我经济不好的时候就以写小说挣点外快,第一本书就是他签的,名字叫背背山上的埃及艳后,厥后我们熟了,他也晓得了我一样做着奇石异宝的买卖,就问我有没有甚么好货,当时我的经济比现在要好一点,就把藏宝阁一块十来万的鸡血石印章鼓吹上天,二十五万的代价让渡了给他,过后这家伙竟然去找了专家鉴定,直呼我做人不隧道!太坑了!
没多久,我和独眼龙就来到了离藏宝阁比来的一家火锅店门前,独眼龙咽了咽口水,笑道:“就这家好了。”
“唉……”我内心叹了一口气,以我们现在的经济状况来讲,去火锅店的确就是豪侈,但是看独眼龙正在兴头上,我也不想去点破扫了他的兴,心想比及了处所再说好了。
这里我要申明一点,固然我爷爷是寻宝王,但因为我父母失落的事情,他白叟家一向耿耿于怀,以为这统统都是寻宝惹的祸,也是自当时起,不但他本身金盆洗手,也不准独眼龙和我再打仗寻宝这一行业,这也是导致藏宝阁买卖日渐干枯,我和独眼龙如此糊口困难的启事,所谓不让进山又哪来的宝,没宝又哪来的买卖呢!
设法是好的,但实际倒是残暴的,为了让独眼龙明白这个事理,我一把拉住了即将要排闼而入的他,接着指了指火锅店中间的一家沙县小吃,冲他暴露一排整齐的牙齿,说:“嘿嘿,这边!”
独眼龙顿时恍然大悟,独眼一扬,对我竖起大拇指。
“听你爷爷说那是一颗风珠,乃希世珍宝,可惜被那金色大雕当作了本身的蛋,你爷爷挑选了放弃。”独眼龙说完又是一阵感喟。
对方沉默了一会:“预付个屁。说好的新书我等了三个月都没见你给我一个字,另有前次你卖我的那块鸡血石印章底子就不值阿谁价,你小子能不能轻点坑我?”
我晓得前次的事情对不住他,但现在的环境只好厚着脸皮忽悠道:“云总,前次阿谁是一个失误,此次环境分歧,我筹办进山一趟,现在缺点钱,你看能不能通融下?”